了两个孩子。”面摊老板有些苦楚的笑了笑。
“你们在这里开摊有不少时间了吧?”安天伟问。
“是啊,头头尾尾的,就靠着这个面摊,我和孩子他娘已经在京都呆了有小十年的时间了。时间真的是太快了,现在想起来,就好像我和孩他娘昨天才到的京都。”
“你们在这里呆了十年,也没有想过在这里安居?”
“安居?”面摊主笑的更无奈了一些,“我们做梦都想在京都安居,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的过点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了。可是没有法子,中间我们将孩子接过来住了两年,但是因为没有户口,又交不起那么高的择校费,我们就只能送孩子回去读书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大约如是。
安天伟边吃边听着面摊主说起他在这里支摊的种种,时而高兴,里面悲凉,十年的长路,确实经历过了不少的悲欢。
面摊主的妻子看上去也比较纯朴,说的一口并不怎么流利的普通话。
一说到孩子时,面摊主的妻子两眼便开始泛红。
“警察同志,我们实在是没有那个能力。如果有那个能力,也将户口买到京都来,就不用天天这么心里揪着的想孩子了。”
“买户口?”安天伟心里一惊。
“是啊。你们不是给很多人都办过户口的吗?我前些天还听老乡说我们那边的一个煤老板的户口已经落在了京都。难道你不知道?”
安天伟打量起了这对纯朴的外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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