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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指等人的藏身之处,距离山脚已有一段距离,虽算不上绝对的山腹,但也深入到山口数里之远。
在这样的处所狩猎,照说正常情况下野兽种类繁多,只弄些口食应该不难。
可安天伟在山林之间晃荡了半个来小时,竟然发现这里的山禽野兽奇少,想弄些山鸡野兔都极其困难。
这是什么情况?安天伟有些不解,便将搜索的范围半径扩大,只到远出约有一里之地时,才零星见着些警觉性高的可怕的山鼠地狐,未及近身就早已逃之夭夭。
“靠!”安天伟将握在手里的血宴虚挥了一下,不由的更加奇怪了起来。
这座山他以前就来过,山禽野兽说不上密集,却绝无可能像而今所见的稀少,警惕性也根本就没有现在的高。
到底在他离山的这段日子里,发生了什么?
怀着更大的疑惑,安天伟终于还是徒手猎到了几只山兔,以藤为绳串在一起挂在身后,便回到了山洞之内。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息,七指的气机终于恢复了一些,呼吸的力度也略有加重,却还依旧虚弱。
安天伟回到山洞之后,首先是将七指那些兄弟已经腐坏的尸身搬到外面,给每人挖了个土坑,掩埋了下去,并砍来几根粗一些树枝,从中间剖开,插在了新垒起的坟茔之前,当作是这些暴尸于野,死后不能归乡之人的墓碑。
原是想在墓碑之上刻些字的安天伟,最后终于还是一个字都没有留。
无字碑,大约便是这种雇佣军一生的真实写照,来无名,去也无名,若不是安天伟,他们尸身恐怕连入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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