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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宾宇自然也不以此为傲,他知道别的人在别的领域有着超乎他很多的表现,所以也根本就没拿自己的这点表现当回事。
但张宾宇手下的这帮兄弟们可是看的过足了瘾。
法则之力原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能像张宾宇这般运用的举重若轻的,更是少见。
张宾宇现在的一言一行,对于兄弟们都有着深远的影响。
张宾宇一路默默前行,有时候走的急一点,有时候走的缓一点。他面前的砂浪向前铺着的频率却基本没有发生过什么改变。
在一波一波的砂浪之下,惋如*阵一般密集的触发装置,竟然没有一个被引动了。
这样的行军方式,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之下,已经堪称神迹了。
张宾宇现在很专心的在控制着法则之力。
这世界上法则无处不在,就像金属性的法则也同样无处不在一样。
别说能看的见的地下,就算是在空气里,又何尝没有金属性法则呢?
只不过这些法则在别人眼里不显,而在张宾宇的眼里,则犹如一道道飘荡于天空之上的丝线一样,那么么清晰的呈现于眼前。
借助着法则之力,张宾宇和兄弟们以他们现在最快的速度向前推进了两个山头。
再准备翻第三个山头时,张宾宇突然神色一正,拳头一举,让整个跟着他一路急行的兄弟们全部停了下来。
“头,怎么了?”有兄弟不有所以。
张宾宇做任何事都不会没有理由,这是张宾宇特别容易被人发现的特征。
现在张宾宇突然打断了众人的行军速度,肯定有着什么不得不如此的原因。
张宾宇没有回答,神色凝重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一坐山峰。
这个山头明显比前面翻过去的几个山头要高大一些,大约相当于前面山头最高大的那座的一个半。
“这座山头上没有触发装置。”张宾宇一圈搜索下来,得出了一个非常肯定的答案。
“没有触发装置?”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