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接着一声如同爆破一样的巨响声响彻于这座山头的四周,下方张宾宇团队的兄弟们,都一脸愕然的看向了山顶。
“头在上面是不是出问题了?”一位兄弟问。
“应该不会吧。”
虽然大伙都想要上去看看,但在张宾宇没有下命令之前,他们只能在原地待命
张宾宇这人什么都好,但就是对纪律和命令的执行十分古板,不存在任何的通融。所以山脚下这儿聚着一帮心痒痒想上去一显身手的人,但却连脚都不敢迈出去。
张宾宇的治下,由此可以想见,纪律和命令的执行程度有多么通彻。
下面的兄弟干着急,上面的张宾宇却在此时咧开了嘴,露出了一嘴的白牙。
“你终于舍得出来见我了?”张宾宇手里的那根金色的标枪已然成型,抓着这根金色标枪的张宾宇威风凛凛。
金色标枪带起的劲风四下乱吹,盖在地上厚厚的枯枝枯叶,也被这股劲风吹的四下掀开,就像是晨起时掀开的被褥。
隐于山顶的这个大阵,终于在张宾宇的金色标枪成型之后,显现了出来。
兴许是知道了金色标枪的厉害,大阵的阵门缓缓打开,走出来了一个佝偻的老头。
老头出来之后,神色不善的看了张宾宇一眼,再将目光放在了那支金色标枪上。
“你来此处,为何三番五次破坏我的大阵。难道你真的以为,凭你手里的那支破烂法则标枪,就真的能将我的大阵给戳破了?”
张宾宇这一听,很流利的汉语啊。敢情这老头还是同胞呢?
自所以没有认出来老头是哪方的人,实在是因为老头佝偻的太厉害了些,头都差一点勾到了地上,哪里能看的清老头的脸长什么样子。
除了脸之外,老头的身上穿着一件很大的长袍,结果这个长袍就像是一个罩子一样,将老头整个人都罩了起来,长袍的下摆几乎成了可以扫地的拖把。
“敢问,是否是我族前辈?”张宾宇捏着金色长枪隐而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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