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服,径直朝着二女儿纪水寒的闺房而去。
一直守在纪水寒闺房外的部下,看到纪效忠,一起见礼。
纪效忠随意的摆摆手,看了一眼还亮着灯的闺房。
窗后,有个人影,纪水寒还在静坐——这是她每日修行的功课。
纪效忠心中哀叹。
可惜,是个女子。不然,如此资质,建功立业也非难事。
来到门前,纪效忠扣门。“寒儿,睡了吗?”
房中无人作答。
纪效忠心里咯噔了一下,再看窗后人影,忽然抬脚,砰的一下踹开了房门。
房中,油灯摇曳。
灯前,摆着一个酷似人影的纸人——那种像极了办白事的时候被用来烧掉的纸人。
纪效忠脑子里嗡的一下子,差点儿没有昏厥过去。
两个部下跟着冲进来,看到眼前这一切,俱是目瞪口呆,冷汗直流。两人啪的跪下请罪,言称立刻出门寻找二小姐纪水寒。
纪效忠稍微缓和了一下气息,拳头攥着,良久,道,“不必了。以水寒的本事,既然跑了,你们怎么可能追的上。”说罢,纪效忠道,“把纸人收了,修好房门。这件事……不要给我走漏半点儿风声!就当二小姐从未离开!另外,把刘旺喊来,让他去风雨亭找我!”
言毕,也不管部下的不解,纪效忠匆匆离开。
将军府的后花园里,有一个凉亭,名曰“风雨亭”。
纪效忠站在亭子里,抬头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
一边跑一边整理着衣服的管家刘旺匆匆赶来。
纪效忠道,“水寒到底还是跑了。”
大半夜的被喊出来,刘旺心中有数,应了一声,道,“家主有何打算?”
“府中杂役之中,可有纯阴之体?”
刘旺凝眉,“家主的意思是……这样做,若是被忠义侯发现,怕是……”
“眼下只能这么办了。”纪效忠道,“忠义侯的品性,你又不是不知,若是明日不见了水寒,忠义侯脸面丢了,我们的日子,更难过。现在,只能拖延一时是一时。先应付着,再派人寻找水寒就是了!”言毕,纪效忠叹气道,“如今朝中局势莫测,若是再得罪了忠义侯,我们……”
刘旺叹道,“也唯有如此了。我这便去找。”
“找到了,直接带进密室。”
“是。”刘旺匆匆离开,找到了府中杂役的名册,翻看良久,终于在一个名字前停下。刘旺记得,这个少年,就在柴房里打杂。
所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