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儿,我得……嗯,我得回去修习心法了。”
纪兰心拧了一下眉头,道,“也罢,你就是个死心眼儿,非要修真炼性作甚?放着好好的荣华富贵不享,自讨苦吃的命。”说着,起身道,“走啦走啦!”虽是厌烦,却难掩对妹妹的溺爱。
纪兰心把纪水寒送到侯府门口,也便离开。
看着马车远去,纪水寒心底竟是有些不舍。
这个便宜姐姐,对自己倒是挺好。
“这纪兰心,倒是比纪效忠心善一些。”纪水寒轻声跟芍药言道。
芍药哼了一声,没有作声。
纪水寒笑笑,转身进府。
快到兰亭苑的时候,纪水寒忽然听到一声咒骂。
却见不远处,一个白面少年,飞起一脚,把兰亭苑的管事张顺踹倒在地,口中还在兀自骂着,“狗日的东西,牧飞龙都不敢跟我讨价还价,你这狗奴才竟是长胆了?”
张顺被一脚踹在地上,又慌不跌的爬起来,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三少爷饶命,小的错了。”
“滚蛋!”少年又是一脚,踹在了张顺的脑袋上,“回去告诉牧飞龙,兰亭苑的份银减半,就是我说的!谁敢多给一分,看能不能善了!”
说罢,少年似乎极为痛快的做了个扩胸的动作,转身欲走,却看到了纪水寒。微微一愣,脸上现出一抹不屑,竟是直接大踏步离开。莫说解释一下打兰亭苑管事的原因,甚至连个招呼都没打。
等到少年走远,芍药才低声说道,“此人是牧家三公子牧邵阳,性子恶劣的紧。”
纪水寒应了一声,看向张顺。
张顺低着头小跑过来,脸上堆笑,“少奶奶,您出门回来了。差不多到了饭时,您先休息片刻,小的这就安排饭时。”
纪水寒刚要开口说话,芍药抢着说道,“张管事,小姐今天胃口不太好,做点儿清淡饭菜就好。”
张顺连声应着。
芍药拖住纪水寒的胳膊进了兰亭苑,又走上一段,便回到了那个简陋的小跨院。
屋中坐定,芍药才道,“看你那样子,是打算管闲事么?”
纪水寒撇嘴,道,“我有那么蠢吗?自己还站不稳的,管得了旁人吗?我就是想安慰张顺两句,表达一下主子的关怀。”
芍药轻蔑的哼了一声,道,“没看那张顺一脸淡然的模样么?显然早已习惯,用得着你安慰?”
纪水寒挑了一下眉头,面带愠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