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芍药自幼就明白自己的心思,自幼就很羡慕小姐,很崇拜她。
她总是那样笑意盈盈,总是那样温婉知性又不失活泼,总是……
“嗯……”
房间里,忽然传来异样的声音。
芍药微微一怔。
脸上的神往,顿时变成了厌恶。
这个卑贱的杂役,又怎么了?
听起来,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芍药不想动弹,可又不得不起身。
不耐烦的推开房门,看着躺在床上满脸通红的纪水寒,没好气的问道,“又怎么了?”
“啊?”纪水寒吃了一惊,看向芍药,“没……没什么。”说罢,直接拉起被子,蒙住了脑袋。
芍药耷拉着眼皮,恶狠狠的瞪了纪水寒一眼。
这个卑贱、无耻、贪婪、恶毒……的杂役!
有什么资格来冒充小姐呢?!
砰地一声关上门,芍药继续坐下来发呆。
不消多时,房间里又传来古怪的声音。
芍药心里厌烦,好奇。
这杂役!
搞什么呢?!
不想搭理她,却又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情。
将军说了,这个杂役还有利用的价值,不能死。
没办法,万一这杂役真的死了,自己也没办法跟将军交代。
再次起身,再次推开门,芍药怒道,“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啊!你别管我了!”纪水寒躲在被窝里,瓮声瓮气的回了一句。
芍药真的生气了。
这混蛋!
愤怒的走过去,一把掀开了纪水寒身上的被子。
……
津口码头。
一个挑着担子叫卖的脚夫,走到一个老乞丐身边,放下担子,蹲下来,点上烟锅子,抽一口,低声说道,“已经约好,三日后相见。”
老乞丐仿佛睡着了似的,不停的栽头,凌乱的头发,遮住了脸。“为什么要三日后?”
“她说她考虑一下。第四次了,她还是多疑的性子,可以理解。”
“也是。”老乞丐回了一句。
脚夫道,“这一次……会成功吗?”
老乞丐沉默着,没有回答脚夫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