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这几年的投票权重被削了不少,增加也不过是拉回原有水准罢。”
封意之愣了愣,他从不管庶务,倒是没想过这一层,于是道:“具体多少权重应该可以再谈。”
夏平生道:“让他们自己去谈吧!”
封意之听出夏平生有和平解决之意,不由松了口气,他这一趟也算是没有白来,便要向夏平生行礼。
夏平生闪身让开道:“一切定夺之权皆在燕主,你我就都别管那么多了。”
封意之一愣,道:“你对那孩子还真不错。我看他在战斗之时用了无数多的人偶,不像燕家手法,这是承了你的炼器衣钵?”
夏平生抬抬眉道:“封意之,你不说此事,我还没想起来,堂堂真人被上师救了,就没点表示?”
封意之却像是早有准备,拿出一个芥子袋道:“普通材料也入不了你的眼,这是我在绝域战场得来的一些零碎,都是九州没有的东西,你挑着给他玩好了。”
夏平生当着封意之的面打开,往里面扫了一遍,才将东西收起来。
封意之摸了摸鼻子,对于自己不知道怎么就激发了此人许久未见的小心眼,感到几分心虚。不过他还有一事,不得不说,“你那里还有没有‘玉生丹’?”
夏平生眼神一沉,“涂辛乙不是中毒?”
封意之沉默了一下,才道:“我不能肯定。”
夏平生也不再多问,将一个拇指大小的瓶子扔给他,“你就准备陷在他们那个泥潭里了?”
封意之摇头道:“小乙哥还活着,我不试着救他,总不能心安。”
说着,他声音沉了下来,“其他人,不是我的责任。”
最后一句话,封意之说得极为冷静,近乎冷淡,又恢复了“陌刀”的从容气度。
夏平生送走了封意之,抬头望向东方天空,天已经亮了,阳光爬上冰凌松的针叶,反射出七彩斑斓的光芒。
无论昨夜的玉京流了多少血,流了多少泪,今天太阳照样升起。而在同一方天空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也都有自己的坚守和坚持,无论好或是坏。
而这时,静室里的燕开庭却陷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
他的神智一直处于恍惚中,完全意识不到这是从何时开始的,更意识不到要向谁呼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