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意,那就不要怪我夏某不客气!”
卢伯仲听了这话,不由皱了皱眉。大家都心知肚明,若偃月宗门追查没有结果,迟早会在地区大索,夏平生说这话是要置身事外。原本也没错,只是在偃月宗门面前,一介非修士工坊将话说得这么硬气,他也是许多年未曾遇到了。
卢伯仲正欲说话,谈向应却向他使了个眼色。
等到夏平生带着燕开庭和付明轩离开之后,谈向应才解释了自己方才的眼色,道:“卢长老,正值多事之秋,我们还是不要另竖强敌。我与夏平生曾交过手,此人虽说也是真人境,可我在他手下十招就会落败。就算是偃月宗门,大概也要惊动掌门和太长老们才行了吧?”
卢伯仲脸色阴沉的像要滴出水来,留下了一句“告辞”就带着几个管事消失不见。
黑水河边,云渡行寨子里。
一袭羽衣的向瑶站在花色轻衫的女子前,神色冰冷,全然不是面对临溪的那副宠溺模样。
“师父,我已经照您的吩咐将事情都安排了,血矛和云渡行全脱不了干系,他们要在宗门面前交差,就得为我们所用。”
花色轻衫女子就是方才招呼燕开庭等人的狐媚女子,此时她全然没有刚才那副妖冶神情,而是恭恭敬敬地跪在向瑶面前。
“云渡行?我们花神殿要云渡行做什么?我们要的是燕家的异火!只有把燕开庭的血契破掉或替代掉,我们方才有可能拿到地火。”
向瑶看着她,轻笑一声,道:“虽你与临溪皆是我徒儿,但临溪出身天赋比你强些,修炼之途上占了先手。为师对你严厉一些,也是为你好。”
“你可不要枉费了为师对你的一番苦心。”
花色轻衫女子神色一凛,脸色就微微泛起红来,也说不清是被激励了,还是心虚,柔声回道:“谢师父,徒儿明白了。”
说完,向瑶羽衣一挥,带起一阵清风,转眼间人已消失不见。
跪在地上的女子缓缓站起身来,望向云渡行外边在月光下闪烁发光的黑水河,神色越发阴冷起来。
玉京燕府,燕开庭刚回院子里,还未坐稳,蝶衣就提着裙摆急匆匆跑了过来。
“爷!爷!不好了,那李梁怕是出事儿!”
燕开庭一口茶水差点噎在喉咙,忙道:“什么事,慢慢说,别吓着爷。”
“哟,蝶衣哪是故意吓您的!刚刚李梁家小娘子找了到府上来了,说是李梁好多天都没回家了,也不管她,莫不是在外边儿有了人?奴家心下想,不是李梁说他娘子病了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