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传话的,或者说,事发之后,你不跑,留在那里等我派人找上门,是还想攀扯谁?”
那女子被说得一呆,硬着头皮道:“燕爷,您府上的人您护短,可不能全怪在奴家头上啊!”
“哦?”
“那管事奴家不熟,可也见过他来铺子里几次,只知道他姓孟,您叫出来对质不就是了!”女子理直气壮地道。
孟尔雅?掌事身份的孟尔雅当然已经不在燕府了。
燕开庭气笑了,这么拙劣的手法,居然还真拿到他面前来现。他伸手向前隔空一抓,就将那女子颈间的一个玉挂件给抓了出来,攥在手里,“那这是什么?胡东来的东西,拴在你的脖子上,你俩的关系好到这般?”
年轻女子一愣,顿时说不出话来。
片刻之后,她收起原来那副可怜模样,抬起头来望着燕开庭叫道:“哼!你这纨绔,又有什么资格坐着家主的位子,若不是有个燕家的正名,运气好得了燕家血脉,你比得了胡郎君什么?!胡郎君为这燕府尽心尽力,为何不能主持匠府!”
“呵呵,原来除了涂家娘子,姓胡的红颜知己真不少,可惜我燕家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燕开庭冷笑几声,道:“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还是觉得事情败露之后,你能逃掉,或者是你们就觉得我回不来了?”
说着燕开庭根本没有等回答的意思,伸手就向年轻女子一抓,隔空扼住了女子的喉咙,将她生生提了起来。女子双脚直蹬,脸色发紫,眼珠子都鼓了出来,松开的掌中啪嗒掉出来一件没来得及催动的法器。
“蝶衣,转头。”
蝶衣脸色发白地转过头去,只听见一声闷哼,然后便是倒地之声。
回过头来,那年轻女子已是没了生气,而坐在上座的燕开庭,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似乎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爷.......”蝶衣胆子再大,也没见过当堂杀人,脸色惨白惨白的。
燕开庭抬手将地上的法器虚摄到手中,看了看,慢吞吞地道:“这人恐怕不是银铺掌柜家的正经亲戚,”他缓缓道:“把人送去银铺,让掌柜想好了,再过来给我个解释。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与此同时,燕府招待外客的厅堂里,来了一位贵客。
卢伯仲和几名管事正被知事引了落座,又忙着奉茶后,夏平生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夏总管。”卢伯仲先向夏平生拱手行了一礼,经过前日接触,现在他收敛许多。
“卢长老此次前来,有何贵干?”夏平生也不客套,开门见山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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