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外公,馄饨吃不吃?”
老将军听见外孙女的声音,慌忙的把手上的书信扔到桌下,用脚踢了踢又踢,慌乱的堆起笑脸。
“吃!长歌给的都吃!”
“外公,肉馅的白面馄饨。”李长歌假装没看见他外公的慌乱。
把馄饨放在了桌子上。
“长歌啊!京城的树都绿了,马上可以脱掉棉衣,穿漂亮的裙子了,云锦、织锦、戴绢花。
草泥娘的康君梧!”老将军咬牙切齿,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他好好的外孙女啊!京城才女啊!
李长歌看着她外公吐沫星满天飞,拿手捂住了碗口。
“外公,一会儿凉了!你不吃我吃了?我被摧残一下午才换回来的馄饨。”
“吃吃吃……”
一口一个,一口一个,咕噜噜汤都喝干净了。“长歌也大了,还会做馄饨了。”
老将军老怀安慰。
“是姓段的包的。”
老将军面色不好,“你离他远一点!他不是好人,跟康家沾亲带故的都不是好人。”
李长歌面露疑惑,“外祖。
昔日,我在京城从未见过这位段长生,也没听段夫人提起过。”
什么身体不好从小养在别处,段尚书的说辞,李长歌是一个字也不信的。
“工部的军器监监管?长歌在京城之时,并未听说过有此军职。”
老将军面露沉思,不知想到何事,眼睛猛然睁大。激动道:“白氏是续弦啊。
段尚书的结发妻子应该是公输家的嫡女!
恐怕这小子是公输家嫡女的遗腹子。”
“公输家,是那个做机关术的公输家吗?”李长歌免不了惊讶。“难怪突然出现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