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亏待咱们三人,才让她生出了妄念。
祖母会让她变回来的,变回那个我们熟悉的香雪。随风,你是如何想的。”
随风垂下头,“夫人去世前交代过,让奴婢陪在小姐身边。
小姐去哪里,奴婢就去哪里!”
“随风!咱们一起去看海。看山川大河、看日落西山、看阳关古道。”
马车哒哒哒…
郭魁、南栀和一众兄弟已经策马等在的城门口。
看见柳府的马车,郭魁扬起手。“当家的,我们兄弟在这呢!”
南栀也是一身男装,常年不离身的琵琶,昨夜被她烧了火。
从此以往,她再不是乐妓南栀。不是供达官贵人消遣的玩物儿了,她是柳府的家生子柳南栀。
“南栀参见二小…”
柳纪暖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身干练的男装,脸被涂的黢黑,眉毛也画粗了。
一白遮百丑,一黑毁所有。众人险些没认出来。
“奴才柳南栀,见过二爷。”
“小人郭魁见过二爷。”郭魁不愧是后世郭鬼,反应也很快。
带着一众兄弟行礼。“见过柳二爷。”
一众马队护着一辆马车往南前行。
李长歌在北,柳纪暖在南从此两人遥遥望着京城的方向,一个守着边疆的万里雪山。
一个开疆扩土,扫平海上航线。
柳眠眠站在城门上看着马车越走越远,变成星光上的一点。
消失在尘土漫天的官道上,柳眠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呜呜……祖母说的对,要想富先修路。
灰太大了,我都看不见了呜呜呜……姐姐!”
柳眠眠四五岁的时候,天天盼望着娘给她生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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