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暖身子不好,不能离开医者。”魏川柏声音急切。
老夫人乐道:“哦?不能离开医者。小魏太医稍安勿躁,纪暖身边有大夫。
小魏太医别跪着了,坐!喝杯茶…”
身边有医者?
难怪不通知他…不带他走!
魏川柏如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又带着愤怒。“有医者?他知道纪暖的病情吗?
他知道用何种药吗?随便用药会害了她的。
我已经研究那么久了,才有一些头绪。”
“他…他凭什么就能保证一定治好纪暖。”魏川柏垂头哑笑。
声音里都是苦涩,他当她是知己,她当他是二逼。
柳眠眠发现小魏太医还怪好玩的嘞!
都要嘤嘤嘤的哭了。
“小魏太医,你的前程在太医院,我姐姐的前程在远方,必定不能困于后宅。
她不适合你。
既然她没有告诉你她去了哪里,必然有她的道理。
本宫听说魏夫人给小魏太医,在张罗婚事?”
魏川柏抬起头,眼眶通红。“微臣说句大不敬的话,太子妃同太子殿下伉俪情深。
也不能不顾他人死活啊!”
柳老夫人正是爱看热闹的年纪。
这热闹真是看一个少一个。托着腮点点头:“对,饱汉不知饿汉饥!说的就是他俩。”
“……”
平时喝苦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魏川柏,眼里有了水气。
“微臣久病不愈,请太子妃娘娘救命。”
“啥玩意,就久病不愈了?快回家让你爹给你开药去,别求本宫。”柳眠眠脑壳疼。
“咳咳…”柳老夫人咳嗽两声。
柳眠眠正襟危坐,挺起脊背。眉头轻挑:“魏太医慎言,有病当医治。讳疾避医不可取。
魏太医在太医院任职已久,医术了得。
本宫相信,小魏太医不日就可痊愈。”
“求太子妃娘娘,告知…”魏川柏破釜沉舟道:“微臣,必定铭感五内,魏家上下绝不易主。”
“微臣之心日月可鉴,没有半分虚假。”
柳眠眠摇摇头,“我姐姐的身体,可能不会有孩子。你魏家能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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