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
“是前皇太女吧!”
闻言。
柳母冷了脸,厉声道:“安宁有孕,月份已大,不便见客。
我那小儿子头回要当爹,紧张的跟什么似的。
安宁又想念她母亲,我就眼不见心不烦,把他们送回公主府了。
岳母也是母,泽恩理应尽孝。
安宁郡主是我柳家儿媳妇,希望各位口下留情。
安宁脾气好不愿意以身份压人。
我柳家可不是脾气好的,妄议皇室血亲,口出恶言。我柳府不欢迎。
良妈妈,送客。”
送客?
这哪里是送,明明是撵出门。
几位年纪轻的小妒妇慌了神儿,被从柳家撵走,回去怎么跟婆婆交代。
在婆家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她们后悔了,为何要酸那几句。
“柳夫人,我就是一时口快,请原谅我吧!”
“是…是…柳夫人我们就是瞎说的有口无心的。”
“就是玩闹的话,当不得真的。”
柳眠眠冷冷开口:“口出妄言不敬皇室。回去抄写女戒女德各五份。
海棠,紫荆!请这几位小夫人出去。”
“是…”
几个妒妇后悔的要死,她们才想到往日同安宁郡主交好的柳家嫡女,已经是太子妃了。
今日,是猪油蒙了心吗?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被请出了柳府。
她们其中就有程祭酒的嫡女,程芳。
海棠冷着脸,大声嘟囔。“真真是癞蛤蟆不咬人膈应人,啥人都有!
上嘴皮加下嘴皮一张一合,好像吞粪了一样,臭不可闻。”
生怕旁人听不见,还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