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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我扭过头,内心深处酸涩的情绪再也压不住,眼泪滑下脸颊,
“那是我十八岁的时候就雕刻好的作品,一直放在老师那里。”
“我很早很早就认识梵音老师了。”
我越说越委屈,极力不想哭,但酸意几乎填满了所有,止不住。
“你不准我做,我就再也没有做过了。”
沈牧野眸底飞速掠过几分波动。
他搂住了我,“好好好,都是小叔的错。”
“是我没有了解事情真相就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你。”
“对不起,澜澜,对不起了,别哭了。”
沈牧野揉着我的脑袋,跟哄着孩子似的。
我埋下头,眼泪还是不听话地往下掉。
好似因为这次受的委屈。
又好似追溯更深的情感,没法遏制。
回去的时候,沈牧野说累了。
让我今晚就在家里住一晚,明天再走。
“你的房间一直保持原样,没动过。”
他说这话时,眼睛未曾离开过我身上。
我蹙眉,刚要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