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复杂。
从天亮都天黑,时间仿佛眨眼间就消逝了一样。
渐渐地,比起雕刻本身,我更喜欢雕刻时,这种全身心投入的感觉。
倾注所有。
仿佛我不再是我,不再置身于这个世界。
最近几天,我也逐渐开始又重拾了这种感觉。
直到胃部开始一阵阵痛感袭来,我被迫停下了手中的雕刻。
本以为缓缓就好,可痛感似乎越来越强烈。
就连手脚、额头都开始冒出虚汗。
我想着给自己倒杯热水,结果发现根本使不上力。
跌跌撞撞躺在了沙发上,我闭着眼睛,蜷缩着身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浑浑噩噩间,我隐约看到工作室门外,沈牧野脸色沉重的脸庞。
在他身旁,有个穿着制服的保安在开门。
很快,沈牧野过来抱住了我。
“小叔。”
我有气无力地趴在他怀里,脸色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我带你去医院。”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我盖上,紧紧都把我抱起,疾步离开。
我几乎整个人都痛得意识不清。
我甚至没有印象沈牧野怎么把我送去的医院。
我只记得他抱着我的时候很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