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值得查么?”
“白少秋究竟还隐藏了什么?”
“皇上下旨将白少秋赐为镇西王府赘婿……我记得当时向皇上出这主意的人是国子监季大学士!”
“季大学士正是因为出了这个主意得到了三皇子的信任……那么季大学士究竟知不知道白少秋这十余年是在装傻?”
“倘若他不知道这还好,倘若他知道……”
华服少年表现出了与他年岁不相符的老成,他又抬头望向了天边的夕阳,脸色愈发严肃:
“三皇子殿下正与大皇子争夺储君之位!”
“叶相与秦相之斗,看似在庙堂之上,实则落子却在下边!”
“白少秋并非废物!”
“他的才华还极高!”
“他成了王府赘婿,这非但没有让镇西王府吃一个闷亏,反而还给镇西王送去了一个……少有的人才!”
“这一局,原本叶相大胜,但现在看来,真正得利的却是秦相!”
“季大学士之动机值得怀疑!”
“白少秋之过去与现在,悬镜司需要重新审视!”
黑衣老人微微一怔,又问了一句:
“可刚才少主却说不忍向他下手……”
华服少年嘴角一翘:
“既然是棋子,那就看如何利用。”
“白少秋有常人难即之隐忍,这便说明此人心智极为坚定。”
“这种人通常有极为远大的理想,也或者说有很大的胃口!”
“他既然不愿意住在郡主府,这便说明他是不甘心于当一个赘婿的……这,当是他这一次参加竹溪文会的缘由所在。”
“一个人只要有欲望就好办!”
“他现在是王府的一枚棋子,尚未能发挥作用,我们大可以将这枚棋子给拿过来……亦或者就埋在棋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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