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堂而皇之地说出来,西塞罗夫妇与在场的埃提乌斯都震惊了,但李必达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说克劳狄的意思很清楚:身为当年在喀提林阴谋里的战友,我对西塞罗还是充满着仰慕之情的,后来我勾引伦夏特这确实没错,但问题就在此处,难道在罗马城这还算是个芥蒂吗?凯撒难道没有勾引过克拉苏的妻子,难道没有勾引过庞培的妻子,现在他们仨不还是结盟了。西塞罗如此做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丧失政治上的盟友,在罗马城内成为“惧内”的代名词而受到嘲笑。
听到李必达的分析后,伦夏特气得拂袖而去,宣布自家的宅院不欢迎他这样的客人,而李必达厉声追喝:“请审慎地考虑您朋友和我的建议罢,只要肯支持凯撒,克劳狄就不会为难您,至于他说了什么,又何必介怀。换言之,您可没什么好损失的,西塞罗阁下,请抓住这个机会,在元老院表个态,不然等待您的将是何种惨淡灰暗的未来,我想您不难想象,怕是最后连女主人最感骄傲的这套价值八万德拉克马的帕拉丁山顶级宅院也不复存在了。”
表示完这个恐吓后,李必达也拂袖而去,他没必要再和西塞罗温吞什么,现在是己方在给他机会。
“埃提乌斯我的好朋友,明天,就在明天,我愿意前往凯撒的官邸,表示加入他的军团,充当他的副手,并......并寻求凯撒的庇护。世事艰难若此。我是没有办法的。此外。我相信凯撒还是愿给我情面的,我的女儿刚刚许给了优拉贝拉家族,这家族与他岳父家族交情匪浅。”西塞罗整理着自己的袍衫,像是在说给埃提乌斯听,也像是在宽慰自己,他没有顾及在房间里妻子伦夏特的咒骂和哭泣——是的,如果不听刚才李必达的提议,最后不但政治前程会尽毁。落下个惧妻的笑柄,还会遭到暴民们对生命的威胁。
接着,西塞罗带着副憔悴的面容,询问埃提乌斯,“可是,我不谙军事的啊,当年我就因为中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