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整个希腊降雨不多,甚至干旱的时候,某个特殊地区却有漫无止境的雨水。”——亚里士多德的《气象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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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雅尼斯吐着舌头,刚才猛然发生的这一幕,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但随后李必达举起一沓遗嘱,高声说道,“即便在出征东方的生死关头,这位执政官还在顾念着所有人的事业,若是我今天不当着公正女神的面,将这些内容细细阅读出来,又怎么能越得过神的这道门槛和试炼?但在我宣读前,我必须再次提醒大家,这里的遗嘱,全都是克拉苏阁下的真实的,具备法律效力的话语,是他遗落在这个世界的清晰回响。”
说完,在再度升起的嘈杂声里,司平泽尔厉声维护当场的秩序,并且请求替李必达宣读,这会儿从人头惊魂事件里重新缓过来的伯雅尼斯们,又开始凶狠地闹腾起来,但是大部分人都被李必达与司平泽尔联手镇住了,这一小群人就像苍蝇般嗡嗡着。
“我可不相信这种鬼话连篇,哈哈,我三十多年前就来罗马了,这种偷换门庭的伎俩看得多了。”伯雅尼斯极度神气地哄叫着。
结果司平泽尔冒着质疑声,将第一张遗嘱取出,随后读到,“我亲爱的继承人,我授予你完全的权力,请将帕拉丁山脚下的鲜花广场旁那座价值五万德拉克马的双层公寓,外带拱廊下的零售商铺的产权,转让给我的好友,骑士伯雅尼斯,感谢他曾在马塞利亚的海运事业里帮我管理过船只,并且在长袍高卢的包税人派遣里,合格地协助我完成了催缴债务的工作。”
读完后,整个宴会都凝固住了,尤其是伯雅尼斯。差点没倒在地板之上,但司平泽尔而后将那张莎纸草卷摊开,上面很清楚地有克拉苏的指环印章,大伙儿轰得一下,交头接耳起来,李必达轻蔑地看着伯雅尼斯,看他自断生路的模样。不由得浮起一层浅笑。
接着,一份份分开的遗嘱分别被阅读了出来,绝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