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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养父给您的指定变了——您应该迎娶克劳狄的姐姐。”
库里奥爆发了,他一把就帕鲁玛的衣领揪住,摁倒了巷子的墙壁上,怒喝道你养父这个混蛋。瞧不起人也要有个限度。
“那就是富丽维亚好了。”帕鲁玛嘿嘿笑着,贴在墙壁上咧着嘴,丝毫没有挣扎,这份气定神闲讨价还价的模样,简直和他养父一个德性,“丰厚的嫁妆,而且她还很漂亮年轻,不是吗?还有凯撒的馈赠。您不但能还清所有的债务,还能在将来因为自己的立场呼风唤雨。”
谁想到库里奥又一把将帕鲁玛推开,朝外腾了几个罗马尺,冷笑着说道,“我现在应该庆幸的是,在加图与庞培的眼中,我还是个站在元老院这边的共和派分子。所以别再和我提这种无聊的笑话,赶快给我滚蛋,你养父,还有凯撒全都完蛋了。”
“戏剧才刚刚拉开帷幕而已。我养父押的筹码从来没有失手过,现在宏大的斗兽场里,厮杀远未结束,尊敬的护民官阁下,你不需要这么焦急脆弱,我从来都是不会在这时候押出自己的宝贵银币的。”帕鲁玛依旧靠在墙壁,继续笑着说到,不疾不徐,接着看到库里奥并没有离去,便从怀里取出块蜡封的写字板,递了过去。
“你养父在什么地方,我要见他。”库里奥并没有急着阅读那块字板,而是更关心李必达的下落,但小鸽子帕鲁玛并没有回答,只是再度笑了下,接着在稀薄的黄昏雾气里转身,又一跛一跛的离去了......
叙利亚行省的安条克城里,数个军团全在大校场上集合起来,阿庇斯当众宣布了从罗马城哪儿来的讯息,而后扈从举着束棒法西斯,布鲁图站在前面,厉声对所有人说到:“现在在我们的眼中,所有官兵都是一视同仁的,但在你们的行为里,却出现了千差万别。但是在罗马城里,伟大的庞培已经完全掌握了政局,若是在必要的情况下,他会被推举为狄克推多,现在我们的军队里,还有不少顽固不化的分子,以为用先前的种种恶行,就能让将佐与官长畏葸你们?那么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