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自从回来后,就没穿戴过铠甲,佩戴过金链与奖章,一直以平民的装束,窝在自己的营帐里,对外面就说,他的身份已经完全消除了。”凯撒有些伤感地回答说,他当然知道拉宾努斯的决意,所以并非采取任何强制性的措施。
在一排鹰标与营旗下,所有人都坐了下来,凯撒用把烤肉叉敲击着罐子,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接着他没有任何废话:
“诸位,我犹豫过,害怕过,这段时间我每天都会骑着马,近距离注视着滔滔的黑色的卢比孔河,今天是个阴雨的天气,它对面的原野和山脉,在白天就像笼罩在黑夜般。”说完,他起身,闭着眼睛,将手慢慢伸出,而后带着嘶哑颤抖的声调,“往前走,越过它的话,也许就是毫无边际的深渊,没有神灵能告诉我们,前方的路该如何走,但我必须对在场所有人说,我们已经尽力,既然政敌连十名护民官集体提出的法案都能无视,连高卢人被授予罗马公民权这种法令都能无视,那么我认为,不必再奢谈任何的冷静,不要再把公义、法律挂在嘴边了。”
顿了顿后,凯撒慢慢坐下,将烤肉叉很细心地摆好,接着在沉寂的帐篷内,口齿清楚地宣布:“三天,最迟不超过五天,我将越过卢比孔河,带着武装,带着你们。”
这句话完毕后,凯撒抬起细密的额头纹,看着整个宴会场所,没人反对,也没人欢呼,一会儿后护民官与百夫长们,又开始恢复原状,开始频频劝酒吃肉,就像任何事都没发生过,满是刀叉碰撞的声音,大家开始聊起女人、天气和各地的轶事,并不断发出笑声。
这时,凯撒笑了,身后的李必达也笑了,他们当然知道,这种状态是最理想的,官兵们什么都不想,不去思考越过卢比孔河会遭到国家什么样的惩处,他们的心目里,就将这种行为等同于,任何次普通的,遵循总督阁下命令的军事行动。
如是而已。(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