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俊明身前身后的上口,不由得抽了口气:“仙师,朕不知你会伤成这样。刚才没能让仙师好好休息。”李渊怎么说也是经历了战争起家的君王,对伤口有所了解。只是一打眼就了解黄俊明的伤有多重。
“小耗子,还不把伤药给仙师敷上?”李渊倒也没再提自己要给黄俊明上药的是。也不能真按黄俊明说的任由他自己敷药。见太监小耗子抓着药瓶直接就对着他说道。
小耗子应了一声,拔开药瓶向手心洒了药,在黄俊明伤口处轻轻推拿起来,对于伤口竟没有半份恐惧,想来也是见惯了的。
李渊突然注意到了黄俊明伤口上的缝合线,正欲发问只听有侍卫喊道:“陛下,长安令殷崤殷开山大人到了。”
李渊一听长安令到了,不由的气不打一处来,呵道:“快让长安令滚进来!”
我们可怜的长安令殷大人,刚刚处理好刺客的尸体,没等歇口气就被皇上叫了过来。
“殷开山,恩,我记得你,和郧国公同字。可惜郧国公身死,朕当初见你与郧国公同字同姓,为政能力又不低便许你了个长安县令的职位。可是你看看,仙师就是在你治下的这一方土地被刺客所伤,你,作何解释?”李渊吹胡子瞪眼的训斥着殷开山。
“这...陛下,臣有罪,只是长安向来少见当街刺杀,今日这事...”殷开山有些语塞。低头跪在那里。
“好一个少见当街刺杀!”李渊暴怒:“听说此刻的尸体已经被拉到你长安县衙,可有什么发现?”
殷开山仔细斟酌了一下,迟疑的说道:“陛下,刺客身上除了散碎的银钱,并无直接证明身份的东西,不过,臣观其身上的旧伤,以及刺杀仙师时,所用的兵器,判断刺客应当是我大唐长安内精锐府军的一伍。只是臣是文官,无权插手军队。”
李渊听说刺客竟然是大唐在役的精锐府军,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你说的可是真的?当真是我大唐精锐府军?”
殷开山见李渊不敢相信的样子,心知如果他肯定刺客来自府军,那么定会朝野大动,毕竟大唐军士无令不得私自出营门,肯定是有人从军营中调出了这一伍的士兵。而谁又能从军营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