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这个热情的混社会的哥哥的好意,所以只能简单的让自己的伙计吃好喝好,然后加了一句不够再点,全算自己的就跟着打人哥走上了他的小汽车。
在车上的时候,打人哥对阿狗交代道:“兄弟啊,哥哥这次也是喝了两杯酒·上了头。我带你去找我领导,你一定得守规矩啊······不然我这ri子也不好过。听傻彪说,你还是个外国大学生?别笑话哥哥啊,哥哥就是个没文化的粗胚,你多担待。”
阿狗被他这么一说,反倒不好意思了,连忙摆手道:“没什么的没什么的……我自己都落魄的快要饭了,哪能笑别人啊。”
“哥哥跟一个大师学过一点看相的把式·你这脸相天圆地方的,一看就不是个普通人,哥哥一看你就投缘·不过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我就这么大能耐。”
“别这么说别么说···…”阿狗真的是被说的不好意思了:“我脸都红了。
打人哥畅快的大笑了起来,然后一路油门踩到底,直奔向一处金碧辉煌的夜总会门口停了下来。
带着阿狗进去之后,两人并没有在纸醉金迷的窟多停留,而是直奔向了顶层。
而在经过层层盘查之后,打人哥把阿狗带到了一件办公室模样的地方停了下来,并低声交代道:“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通报一声。”
阿狗点头同意,而打人哥则轻敲了两下门·然后把门推开了一个小缝隙朝里头张望了一眼,接着走了进去。
大概三分钟之后,打人哥又走了出来,推了推外头正在研究挂在墙上的仿名画的阿狗:“进去之后说话注意点······别盯着她脸看!”
阿狗点点头,虽然弄不清楚为什么别盯着他脸看,可看打人哥这么严肃·那还是听他的比较好。
再进去时,换成了打人哥在外头候着,而他在阿狗进去之后,朝他点了点头,并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是你要找人吗?”办公桌前伏案的人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双明媚的眼睛:“说说看。”
阿狗没想到,这个打人哥的老板居然是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的左边脸上,居然有一大块占据她左脸三分之一面积的枣红sè胎记!
“我······”阿狗脑子突然一热:“我想问一下,你的胎记是天生的吗?”
啪嗒一声,那人手中的笔应声而断,然后她慢悠悠的抬起头,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阿狗:“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如果是天生的就还有的治,如果不是的话,那可能就没希望了。”阿狗坐在椅子上,摸了摸脑袋:“其实我挺不礼貌的,但是……如果是天生的话,我还真的能有办法,只不过不确定。”
那女人微微的侧过脑袋,饶有兴趣的看着阿狗,露出一个笑容:“你有什么办法?”
“那你要先帮我找人。”
“你威胁我还是准备坐地起价?”
“我的名字很奇怪,你可以叫我阿狗。我不想威胁你也不想坐地起价,我只是想达到我自己的目的。”阿狗倒是不慌不乱:“我给你治脸,你帮我找人。”
“赌一把,反正你也跑不掉。”那女人仰起头,用自己的头发遮盖住半张脸:“我姓白,你可以叫我白梦凝。当然,你也可以跟他们一样,叫我白牡丹。”
阿狗点点头,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风格:“名字超级好听哦,你知道致公党吗?”
“知道,但是层次差很多,我跟他们没有任何接触。如果你想找的是他们,我们可以说再见了。”
而阿狗连连摆手:“你知道就好办了…···这样,你帮我联系。我……还是帮你治脸。”
其实阿狗也是个不可小觑的人,他从他爷爷和老爹那继承的东西,武术是最次的,而最最厉害的则是医术。阿狗虽然人单纯,但是他的医术放眼世界那都是顶尖的·如果杨月愿意跟他多相处一段时间,她的头疼病应该是可以被彻底治愈的,所以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的胎记时,立刻就想出了一个十分合适的筹码。
毕竟······哪里有女人不在意自己那张脸的·更何况这个女人抛开那个胎记,其实还真的是挺好看的。
“哦,我很好奇,你想怎么治我的脸呢?”
阿狗也不迟疑,提起笔在纸上唰唰的写了一系列的药材,然后放到她的面前:“这是第一疗程的方子,作为诚意我提前给你·里头有的东西比较难搞到。搞到之后你可以找我。”
“还有,我需要找的人名叫姚铁军,是中华致公党的党魁。希望我们合作愉快。”阿狗想了想:“如果可能的话······能不能再帮我找一个叫杨月的女孩,她是个国际刑jing。”
“你有毛病。”白牡丹撇撇嘴,嘁了一声:“我是黑社会哎。”
“也是······”阿狗挠挠头,这深沉再也装不下去了,裂开嘴一阵傻笑:“那我等你好消息。”
而在另外一边,满红正跟王坚坐在酒吧里·近乎汇报似的说着一些关于黑社会大清洗的方案。
王坚的这个要求其实让满红有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