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过我,权利是什么,其实这个问题并不难。一个人站在我面前,无论他有没有罪,我都能赦免他或是处死她。这就是权利,而至高无上的权利,是我赦免和处死这个人之后,没有任何人敢发出任何声音。”
每当沙诺娃穿上她的那身太阳家族制服的时候,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冷血无情的样子有一种天生领袖的气质。
“所以,我活着的意义,就是不断的追逐这样的至高无上。”沙诺娃扬起手里装满热豆浆的酒杯向喀秋莎虚敬了一下:“我的事业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但是我知道它是正确的。”
喀秋莎正坐在桌子上用豆浆泡着油条,在沙诺娃高谈阔论之后,她表情怪怪的撇撇嘴:“你要看心理医生了,从这段时间对你的观察来看,你的心理健康很值得关注。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是伟大的君王吗?屋大维还是凯撒。”沙诺娃双手抱臂,脸上满是傲视群雄的表情:“可惜我生不逢时,不然我一定会成为历史上最高贵最有权利的女王。”
“像希特勒。”喀秋莎低着头专心致志的把咸萝卜丝夹在面包里:“那个疯子曾经说过跟你现在极为类似的话,但是你知道,他的结果并不好。”
沙诺娃冷哼了一声:“那是因为他太急功近利了,我跟他可不同,我会审时度势。”
“是吗?喀秋莎抿着嘴笑了笑,然后眯着眼睛把酸咸甜夹杂在一起的面包送进嘴里:“你知道cyan已经派了一支十五人的队伍来中国吗?”
在窗口眺望的沙诺娃愣了一下,豁然转过身,表情凝重:“不是说封锁了他们吗?”
“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cyan并不是一个小组织,它同样有庞大的机构,只是这些年它的机构就像前苏联的战车一样存在仓库里,当它运转的时候,你会发现它并不是一口能够吃下的庞然大物。”喀秋莎笑着说:“你知道cyan现在的负责人跟您可爱的王坚哥哥是什么关系吗?”
沙诺娃迷茫的摇摇头,眨巴了几下眼睛:“我没有在意过。还有。我重申一句,王坚只是我的玩具,就像宠物狗或者猫,我不会去在意一个玩具的生活到底有多么有趣。”
“真的是这样吗?”喀秋莎慢慢的抬起眼皮,眼神像刀子似的在沙诺娃呼啦啦的割着:“那就好办了。那我介入他的生活。你肯定也不会介意的。”
“不行!”沙诺娃一拍桌子:“绝对不允许!”
“哦?”喀秋莎提高声调,戏谑的说道:“这样啊?”
沙诺娃连忙解释道:“你是我伟大的同族,身为族长,我不允许你和一个黄皮猪杂交出一个杂种出来!”
“种族对我来说不是限制。我更关心的问题是。我要战胜艾达需要具备什么条件。”喀秋莎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至于其他的,我不太关心。还有,如果不出意外,今天王坚会找我。不过他似乎是出了意外。”
“艾达是谁……还有。他出什么意外了?”沙诺娃显得相当好奇:“你怎么知道他出意外了。”
喀秋莎指了指他们身后的电视,早间趣闻上正在播放王坚的狗也就是抱抱咬死他人藏獒,双方狗主人发生身体冲突并被警察带走的消息。
“哦……”沙诺娃拍了拍额头:“这个笨蛋,因为一只狗居然跟人发生冲突。”
喀秋莎走到窗口,深呼吸了一口:“你有注意到自己在谈论某人和某件事上的语气变化吗?”
“什么意思?”沙诺娃茫然的看着喀秋莎:“请明说,我讨厌你的拐弯抹角。”
“没关系。我出去转转。”喀秋莎吹着清脆的口哨:“当你发现的时候,你可能会出现你人生里最大的危机。”
对于神神叨叨的喀秋莎,沙诺娃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虽说自己是族长。可在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