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阿宛摆了摆手,不耐道:“药偶可是我师父独创,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一个不受控制。而且你知不知道,选药偶也是有讲究的,你以为谁都能做药偶啊?要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独创?”方紫岚小声嘀咕道:“看来他确实不可能是药偶。”
阿宛耳朵尖,听清楚后追问道:“你说谁不可能是药偶?”
“没有谁。”方紫岚喝了口茶水,不再多言。
阿宛凑到方紫岚身边,狐疑道:“你今日很奇怪啊,转……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让我不要轻举妄动罢了。”方紫岚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之前我和他关系很好吗?”
“还不错。”阿宛点了点头,“没什么事的时候,你走到哪他跟到哪。要我说,就你原来那性子,没把他赶走或是杀了真是稀奇。”
方紫岚好奇道:“我原来什么性子?”
阿宛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言简意赅,“矫情。除了习武做什么事都不情不愿的,除了公子没人能支使得动你,除了转……没人愿意主动向你示好。”
“一直是这样?”方紫岚神情诧异,阿宛见她不恼,想了想补充道:“也不全是,这些是我听门里的老人所言。我认识你的时候,你除了冷若冰霜,比现在不近人情许多,倒也没什么。”
方紫岚若有所思地问道:“还有吗?”
“还有啊,让我想想。”阿宛一拍脑门,“之前你落水的那日,不知为何他特别焦急,好像知道你会出事似的。若非他极力要求,我也不会随行去看你。”
“那日我清醒之前,可有什么异样?”方紫岚神情凝重,阿宛慎而又慎道:“是有异样。你身上皮外伤很多,还伤了手腕。虽然看似伤得不重,但奇怪的是血流不止,我用了好多法子才止住了血。”
她顿了顿,继续道:“还有更奇怪的,我想着你去了大半条命,大概很久才能醒,谁知血止住没一会儿,你就醒了。”
“那日我伤得很重?”方紫岚试图回忆些什么,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
“是啊。”阿宛点了点头,“那日我不是和妩……她一起去的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她那么慌张,我们都怕你……”
“会死吗?”方紫岚接过话头,阿宛没有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