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夏侯将军多多指教。”
“好说。”夏侯芸昭勾着唇角,笑得有几分痞气,让方紫岚险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待缓过神来已经跟着夏侯芸昭站在了宫中禁军的演武场上。
没过两日就有下属送来了一封送往京城的书信,荣安王得知消息的时候,正在饲喂院中的虎皮鹦鹉,他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懒懒开口问了一句,“怎么说?”
下属跪在院外,小心翼翼道:“方大人信上说海寇作乱,求陛下请夏侯将军相助。还有瘟疫肆虐,她已亲自带人去医治,以安抚民心。”
“亲身去疫区?”荣安王抬手欲抚鸟羽,却不料被鸟啄了手,当机立断狠狠一握,鸟须臾便没了气息。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偏偏还生了副犟脾气。”荣安王松开了手,任由手中的鸟直直栽到了地上,“有厉害的喙又如何?终究是自寻死路。”
进宫不得携带兵刃,是以方紫岚和夏侯芸昭都用的是守卫的刀剑。
两人执剑立于演武场之上,场下李晟轩等一众人皆是聚精会神地盯着两人。
只待一声令下,剑刃碰撞发出金属之声,方紫岚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夏侯芸昭步步紧逼,方紫岚节节后退。
她心神未定,犹豫之间已被逼到了场边,稍有不慎就会掉落下去。
夏侯芸昭猛地收回了剑,神色冷若寒冰,“方大人若是不屑与我一战,不妨直说。如此心不在焉,未免过于瞧不起人了。”
方紫岚神色稍缓,在场边站稳了脚跟。
她细细看着面前近乎倨傲的夏侯芸昭,脑海中想着的却是她去偷遗诏的那个晚上,马车中李晟轩神色未决的话。
那个位置的分量他究竟能否承受得起?那时她说他的即位意味着夏侯家从此之后一言一行都会有人盯着,或许一不留神就是万劫不复。
如今,夏侯芸昭近在眼前,若是她胜了取而代之,被人盯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