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有些失态,下意识的靠近了陆风几分,身子微颤着。
黄贺娄口中那姓唐的女子,十有八九就是她的生母,她于黑风镇所化名的唐璐,沿用的正是母亲的姓。
陆风沉着脸问道:“秦不二既有此心,后面何以改娶别的女子为妻?”
“唉,”黄贺娄深深叹了口气,“只怨那女子福薄啊,那次围剿行动后,不二兄重伤半年苏醒之时,那女子已不在人世……”
“胡说!”炽魅气恼道:“分明是他派人暗杀的我们母女,若非母亲提前察觉,将我藏起,恐怕我也早已死于他手下。”
黄贺娄、毕空净、陈山孤三人
听得炽魅此番言语无不大惊失色。
黄贺娄再次失惊:“你,你竟真是不二兄的女儿?”
“我不是!”炽魅厌恨道:“我没有这般薄情寡性,杀害糟糠的父亲!”
黄贺娄笃定道:“这其中定有误会,以我对不二兄多年的认知来看,他断然不会是作出此般畜生行径的人!”
陆风点头认同道:“我虽不认识秦不二,但也听过其为人的刚正,确实不太像作出此般小人行径之人,故而此番带炽魅来玄金城,便有着接近秦家,调查清楚当年事情的意图。”
黄贺娄遗憾道:“可惜不二兄近日并不在玄金城内,如若不然倒是可以不顾一切的闯去寻他质问一番。”
炽魅依旧有些愤愤不平道:“若你们说的都是真的,那他在我母亲死后不到三个月里便同别的女子完婚!这又该如何解释?”
“这……”黄贺娄一时语塞,秦不二那时迎娶玉如烟之时,他们的关系已经闹得很僵,没有见面机会,故而并不知晓其中的恩恩怨怨,但出于信任,黄贺娄还是支持了一声。
“我从未听不二兄提及过玉如烟之名,想来与她并无感情,之所以完婚,或许是因家族内的压力逼迫所致,又或是伤感于红颜之死,一时的糊涂。”
毕空净插话道:“从秦家这些年的发展来看,这玉如烟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秦家不少发展决策都是她在帮着秦不二出谋划策,虽是一介女流,但却已然在秦家有着不少话语权,甚至,在一些长辈的心中,她的声望比之秦不二也差不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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