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愧色,摇头道:「家主的毒,并不重。」
「那是为何?」苗秋平神色冷了几分。
「老奴有愧,老奴有愧啊,」樊叔跪在地上苦苦自责,内疚的抓着心口,整个人瞧着宛若快要窒息一般。
「樊叔,你别这样……」苗秋芸不忍蹲下身,「您是阿父最亲最亲的朋友,我们知道阿父死,你比谁都要来得难受。」
樊叔听着‘最亲二字,眼眶霎时更红了几分,沉痛的险些喘不过气来。
唐元拾掇走萧庶的纳具,插了一句:「那个……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再谈?」
「无妨,老夫以着毒沙禁制逼退了那伙人,短时间内,靠不过来。」
樊叔回应了一句,继而朝苗秋平说道:「家主本该不用死的,他将活下去的机会让了出来。」
「叶大师虽然手段通天,可想解奇鸩跗骨剧
毒,也需‘七星沙鸢的茎叶入药才行,此般罕见的药材,数百年来有且仅出现过一株。」
苗秋芸一怔:「这事我听阿父提及过,还是爷爷在世的时候寻得的,就在阿父的药库之中藏着。」
苗秋平意识到什么,开口道:「所以……叶大师最终也仅是炼制出了一味解药是吗?」
樊叔怆然点头,自责道:「此事老奴一开始并不知情,
叶大师先寻上的家主,他们私语了一阵,联合起来谎称有着足量的解药,已经替家主成功解了毒,老奴适才适才……」
话到最后,因为难受与自责,哽在了喉咙。
「樊叔,这不能怪你,」苗秋平心绪久久难以平复,但还是宽慰了一句:「父亲素来重情义,既知仅此一颗解药,断然是不可能自己服用的。」
「少家主……」樊叔惭愧的低下了头。
苗秋平沉重道:「樊叔,苗家大势已去,我如今也不是什么少家主了,莫再这样唤我,父亲没了,苗家也没了,樊叔以后想去哪,就去哪好了。」
「只要少家主在,苗家便在!」樊叔目光坚定,浑身散发出一股超然磅礴的气息,「老奴得蒙家主恩赐,实力已大幅上涨,放眼整个南沽镇已是鲜有敌手,而今往后,老奴这条命就是苗家的,就是少家主您的,只要您一声令下,老奴随您一起夺回苗家大权!」
陆风一众感受到樊叔几近天魂境八息层面的恐怖气息,不由
都是一惊,转而心中的危险感少了许多,如此实力,若愿出手相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