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梵素来受不住这般局面,掌风吹拂下将宁香给生生抬了起来。
但在抬到一半的时候,却是发觉一股反抗巨力下压;
竟险些又给宁香压得成功跪了回去。
陆风和唐元错愕的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惊喜之色。
宁香恍惚间反应过来下,连忙撤力,惊慌地犹似被踩了尾巴的小白兔,猛地被叶梵抬起了身,满是羞窘神态。
叶梵惊喜笑道:“可以啊,都有力道反抗我了。险些都抬不动你了。”
宁香被叶梵的调侃羞得脸色更窘无数,吱吱呜呜间以着极其轻弱的声音说道:“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如今的力量那么大了。”
叶梵欣慰笑着,“光是下意识的抗力,就有着不亚于天魂境二息层面的力道,待得适应定当还能提升不少。”
“看你能有如此造化,一切也都值了!”
叶梵轻笑间,看着羞怯低头的宁香被原先的衣衫紧缚得有些不雅,当下从纳具之中随手取出一件长袍披到了宁香的身上,替她遮盖住了三分隐露的体态。
这一举动霎时让得宁香受宠若惊,险些下意识又挣脱开这番好意。
叶梵还以为宁香是在觉得披着男子衣袍不妥,下意识解释了一句:“你欣姐的袍子,干净的。”
宁香听言知道叶梵误解,连忙想要解释,但被唐元抢先了一步。
“老叶啊老叶,”唐元话语带着十足戏谑调侃,“都知道你风流,连人家禅宗正统禅师的衣袍,都能给扒拉下来,就别再进一步吹嘘了。”
“谁吹嘘了!”叶梵一阵汗颜,黑着脸道:“我这只是顺手取得罢了。”
想着纳具之中还有着普欣其他的衣物凌乱的洒落在地,叶梵心中不免有些怀念那日分别时的大战情景,饶是怀想依旧是那般滋味无穷。
就是不知普欣得了他渡继的那份灵粥效力,如今蜕变成什么样了,肌肤有没有如宁香这般水嫩,身材有没有变得更为玲珑剔透。
最主要的是,分别多日,不知有没有记挂着他。
宁香听得唐元和叶梵二人的打趣调侃,受这份轻松所影响,心绪陡然平复下来。
陆风适时上前搭住宁香的手腕感应起来,心中多少于后者如今暴涨的实力,存着几分忧虑。
灵粥也好、圣琉梨果也罢,虽说都是举世难得的奇珍,又有着玉菩佛燧助力,但一下让得宁香突破一整个境界,足足稳定在天魂境三息层面,多少有些太夸张了。
修行哪是这么容易一蹴而就的?
可别不是什么拔苗助长才好。
随着感应,陆风的脸色逐渐沉了下去。
叶梵和唐元察觉有异,神色蓦然都绷紧起来。
“有异样?”叶梵疑虑望着陆风,自方才给宁香披衣的那刹,他也感应过一番宁香的实力,很是稳固,比常人按部就班修行上去的甚至都要来得稳固夯实,不像存着问题的样子。
但见陆风此刻凝重的神色,又不像是浑然没有半点异常的感觉。
这让他心中不由泛起嘀咕,暗道莫不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陆风松开宁香的手腕,满脸冷肃问道:“体内的这股毒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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