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杀意更甚,待要取出纳具之中的防身宝器,灭杀掉王午白之际,却遭王午白猛然一指点中了穴位,整个人瞬间难以动弹,僵在了原地。
“朔公子又何必咄咄逼人呢?”王午白眼睛不知何时开始充满了血丝,神情也变得有些狰狞起来,忿忿不平道:“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好吗?非撕破这层脸皮做什么呢?”
说着径直来到门口,关合上了房门。
房门再度闭合的那刹,其眼中的清澈也随之彻底消散了开去。
“这院中的弟子与丫鬟都给我遣走了,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来打搅。”
王午白阴怒抬手朝着君子朔脸颊轻轻拍了几巴掌,嘲讽道:“你说你一个废物,怎么想得要与我作对?怎么?想来上这么一出英雄救美?你有这实力吗?”
君子朔愤怒的瞪着王午白,犹似要将他活吞了一般,但在一连挨了几巴掌后,却冷静了下来,蓦然察觉到王午白此刻神情的异常,明显不像是正常的状态。
那通红布满血丝的双眼,那干裂的嘴唇以及略显癫狂痴迷的神情……
隐约像是中毒之兆。
君子朔想到平素唐婧口中有关王午白为人的点评,勉强还算是个正人君子,当不至于做出此等下作无耻行径,当即呵斥道:“你快醒醒,你被下药中毒了!”
“中毒!?”王午白阴冷的笑着,“这里可是亥山剑宗,谁敢于我身上下毒?你少唬人!”
说着又是一巴掌抽在君子朔脸上。
话语隐带着几分哭腔,满是癫狂道:“都怨你,若非是你的出现,月柔师妹定会心系于我,都是因为你的出现,插足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要不是因为你,月柔师妹不会疏远我,更不会变成如今这幅重伤的模样!”
“如月柔这等天之骄女,根本不是你这种软脚虾能配得上的!你根本没有保护她的实力!”
君子朔被斥责的有些羞愧,转念刚要开口说一句已经寻得法子,以后定不会再让她受伤……
却见王午白已经再一次靠向了床榻。
这一幕,霎时吓得君子朔心头猛然一怔,满是惊恐道:“你要做什么!?离阿婧远点!不然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哦?”王午白戏谑一笑,“生不如死?我倒是要看看,朔公子如何叫我生不如死!?”
许是因为被撞破的缘故,此刻的王午白神情癫狂彻底失了理智,本有所顾忌不敢的行为,受到刺激下毅然无畏起来;
下手再无半点掩饰之意,竟堂而皇之的一把直接扯开了唐婧的被褥,当着君子朔的面扯烂了唐婧上半身的衣衫。
君子朔余光扫见床榻上唐婧那衣不蔽体的模样,只觉一阵窒息的绝望,眼中杀意滔天。
王午白癫狂又得意的一笑,掌风轻轻震向君子朔,将他的身子微微扭转,目光对准了床榻之上。
“想来,月柔师妹的纯阴之身还没有为你这废物所破吧?”
“今日,我便要让你明白,到底谁才是真正适合她的存在!”
“让你好好看看,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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