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音就能决定的牌称为“一字决定牌”,听到两个音的牌为“二字决定牌”。以此类推,一直到最长的“六字决定牌”。
即使没有记住整首和歌,只要记住了决定字,一样可以玩好竞技歌留多。
如果用中国古诗词中的“飞花令”玩法做比喻,假设读牌者所念的诗句是以下几张牌
读札明月几时有——取札把酒问青天
读札明月几回满——取札待君君未归
读札明月何皎皎——取札照我罗床帏
除了这几张牌外,就没有以“明月”开头的诗句了。
也就是说,当读牌者只念出“明月”两个字时,竞技者并不知道具体的对应牌是那一张;
念到“明月几”三个字时,也不知道该取的牌是“把酒问青天”还是“待君君未归”;
只有念到“明月几时”时,才能确定要抢的牌是“把酒问青天”这张,所以“明月几时”就是“明月几时有”这张牌的决定字。
随着比赛的进行,决定字也在不断的进行变化。
比如当“明月几回满”被读过后,“明月几时有”的决定字就会缩短为“明月几”三个字;若是“明月何皎皎”也被读过时,决定字就会进一步缩短为“明月”两个字。
正因为有着这种大量需要记忆、忘却、重新记忆的过程,所以才说竞技和歌其实是一种相当耗费脑力的游戏。
回到比赛之中。
略过前期的准备。
随着序歌话音落下的一秒钟之后,第一张牌便被担任读牌者的近藤抽了出来。
“骤……”
只不过才念出第一个字。
随着“啪——”的一声响,一只纤细的手就已经按在了那张对应牌上面。
而后才是完整的上句。
“骤雨频频降,枝头露未干。”
将印有「腾腾秋夕雾,暮色满山川。」卡牌从敌阵中取下。
佐藤一边对着读牌者举手示意“请等一下”,一边按照规则从己阵内挑出一张牌送给了对面。
加藤悠介则是接了过来。
而看着她脸上那副胸有成竹的笑容,少年微微挑起了单边眉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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