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话,是什么意思……?”
“通过这种自白一样的话语来减轻心中的负罪感,寻求认同和理解,你现在不是这样想的吗?大舅哥。”
“那种事情……”荻原一飒顿时皱起眉头,正欲开口解释。
然而加藤悠介却打断了他的话,“明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却选择了逃避,明知道家人的做法不对,却只敢在一旁看着不敢说。这不就是那位夫人和你一直在做的事情吗?”
对方突然不说话了,神色一阵变换不停。
悠介对此全当不知,只是径自说道:“明明沙优才是最无辜的一个,她只是被生下来而已,然而却成为了这个家庭的牺牲品。
既享受不到来自父母的关爱,也无法获得自由,面对这种情况,你们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被原谅?”
“我只是在,努力维持着这个家而已。”荻原一飒沉声说道。
“不对,这不是在维持。”
加藤悠介摇摇头,毫不留情地点破了事实。
“你只是以维持的名义,粉饰着一块已经碎成无数碎片的镜子,以求最后的体面而已。”
房间霎时安静了下来。
空气逐渐变得有些压抑。
“看不出来,原来你是这种会若无其事说些伤人话的类型吗?”这么说着的一飒双手插在口袋里,佯装不在意地将身体靠在墙上。
“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更何况……虽然你表面上看起来是在顾家,但是在真正遇到问题时,不也是把家人给推出来挡枪了吗?”
“……你在说什么?”
“虚伪的面具戴久了,往往就不知道要怎么摘下来了。”
“……!”
面对对方突然锐利起来的目光,悠介嘴角牵起一抹冷笑,问道:“当真坂结子那件事发生之后,媒体找上门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
“怎么,说不出口吗?所以你其实明知道那位母亲和沙优的精神状态,却还是选择了把她们留在家里,独自面对媒体的诘问。”
“……够了。”
“身为大公司的社长或许很忙,但是安排保镖留在家里照料,应该也没有那么难吧?”
“……别说了。”
“就连沙优的事情也是,一位母亲竟然会怀疑自己的女儿亲手杀了朋友,你就不觉得可笑吗?对那位一直以你为骄傲的母亲。”
一股怒气顿时直冲脑门。
“我叫你别说了!”
这么说着的一飒咚咚咚地擦着地板,快步流星地向他走来,脸色略显狰狞。
看着那张目无一切惹人生厌的脸,他便直接伸手朝着对方衣领抓去。
加藤悠介嘲弄似的勾起嘴角,一边抬起左手拨开对方抓来的手,一边右手握拳,笔直的朝其腹部击打而去。
砰。
沉闷的声响自拳下响起。
“哈嘎……呕……!”
荻原一飒岔气似的张大嘴巴,然后咚地一声跪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肚子。
“恼羞成怒了么?大舅哥。”
由疼痛所带来的痛感让大脑迅速恢复冷静,荻原一飒抬起头,气喘吁吁地望向他,咬牙说道:“我只是想保护这个家……!”
“什么才算是保护?让一个没有自立能力的女生,一个人在外面流浪吗?”
“那是……呼、呼……沙优她,自己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