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见抚台大人、右方伯和王定吗?”
左绪低头了,但嘴里却依然不服气的嘟囔:“没事情,我好好的见他们干什么?”
“没胆就是没胆!”
左光先骂一句,然后继续喝问:“你知道他今天又去哪儿了吗?”
左绪摇头。
“他尤家的中卫所,城外的长乐堡。”左光先道:“快黄昏的时候,才从城外回来的。”
“那个破地方啊,去就去吧,有什么新鲜的?”多绪不屑。
“当然新鲜。”
左光先这一次没有生气,而是老脸凝重:“我问你,咱家也有千户卫所,你一年到头去过几次?”
左绪低头不吭气了。
“卫所虽然破,但却是咱将门世家的根本,尤振武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这个时候去,而且是瞒着尤老头,和他表弟两个人悄悄跑去的,且一去就是一天,明显不是走马观花的玩耍,而是做了一些事情,除非是他爹尤见龙临行前有叮嘱,如果是他自己所为,那就有点意思了……”左光先望着儿子,用眼神提醒儿子,希望儿子能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思考下去。
不想左绪却是“朽木不可雕”,根本不照他的思绪走,反而叫道:“那也没有什么,明天我也去卫所转一圈。”
左光先失望的瞪眼:“你知道去干什么吗?”
“无非就是看看老兵操练,检查一下府库……”左绪道。将门之后,基本的套路他还是知道的。
左光先叹口气:“如果尤振武只是做了这些,那就简单了。”随即,他又迈着方步,在堂中来回的走,口中沉思的说道:“我听说,尤振武那小子自从打马上摔下来,昏迷了一天一夜,继而苏醒之后,就大不一样了,不再胡闹的玩,而是认认真真的在房中读书,说话气度也沉稳,俨然像是换了一个人,原本我还有些不信,但听了你和他的赌约,大庭广众之下的骗人鬼话,我却不得不信了……”
“就是运气好,会耍诡计。”左绪忿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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