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力量,他们为此簌簌颤抖。无名者伊凡的感触最深,他浑身僵直,再也无法挣扎。首领知道最后的关卡即将到来,但现在面对白之使怒火的是整个圣卡洛斯,他无需担忧……
……要是他能处理好手中的麻烦的话。他很想过后再谈这些东西,可古怪的感受弥漫在心头,逐渐化为焦虑。
“听着,我不清楚新的恶魔小队头领会怎么看待我的命令。”西尔瓦努斯告诉他,“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阿德翁。是带领你的兄弟为正义而战,还是被邪恶引诱堕落到底?”
“……我宁愿……回到过去……”
西尔瓦努斯的巫术缠绕上伊凡的脖颈,黑色线条插入他的后脑。德里达和安哈尔惊恐地看着恶魔重新站起,沉默地立在首领身边。他的斗篷融入宴厅的傀儡战士中。
“又多了一个弄臣。”他评论。
贵族们噤若寒蝉,不敢发出声音。他们其实也算半个神秘生物,但没人的职业能对抗巫术,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傀儡们拆下玻璃,立在桌子上。
“他来了。”疲惫的女声自玻璃间传出,拉梅塔飞出透明的镜面,她的长发和裙摆上覆满白霜。“你跟你的小伙伴吵架了?”她一眼看穿了伊凡的状态。
“他杀了托拜斯,因为夜莺谋害了拉斯普丁。”西尔瓦努斯叹息,“我只能这么做,这样才是公正。”他的眼神在两名贵族身上停留片刻。他们果然比门外的石像还要安静。
面具女士沉默了几秒。“我们的盟约依旧成立,西尔瓦努斯。”
他要的也只有这一句话。“未战先虑败是正确的,但我们的目标是完全的胜利。事情也要往好处想……白之使之所以来阻截我们,就说明他不愿意看到圣卡洛斯彻底陷落。”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不过这不重要。”拉梅塔摇摇头,“我不是白之使的对手这你一早就清楚,现在又受了伤,也许我最后只能带你逃走。”
“伤势严重吗?”
“是那面镜子的缘故。别忘了,你使用它的魔力来自于我。”
“那东西究竟是从哪儿来的?”西尔瓦努斯抱怨道,“好在我只会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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