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女士要她保护我是多此一举呢。尤利尔借助女仆南娜的帮忙站起身,意识到自己被搬到了船坞内侧。那多半是在他分不清楚东南西北时发生的事情。在摇摇欲坠的阁楼平台,使者正观察着另一处战场,并将侥幸穿过战线扑向工厂的巫师傀儡一一杀死。学徒只要看着他,就莫名有种自己根本是弱不禁风的错觉。
“距离我上一次清醒过去多久了?”他低声问,不禁担心事态在这段时间内脱离控制。
“不到两分钟。”南娜说。“我想你需要休息,大人。”
“我不是什么大人。你有受伤吗?”
“没有,大人……我是说,没有。”她干脆不加称呼了。
“小心黑巫术。”他嘱咐一句。梦境中这女孩安安全全地待在黑鲸街道的公寓里,也许他不该把她拖进战场中央。她没准会害怕乔伊远超过雄狮呢。
尤利尔沿碎裂的墙壁爬上平台。铁龙港边缘,元素和巫术的战场称得上绚丽缤纷。海伦女士没机会布置仪式,但她的神秘性质让炎之月领主的元素攻击和灼烧特性全无用武之地。恶魔一改对战白之使的战斗风格,不断地试图拉进距离,而竖琴座巫术诡异灵活,他至今还没摸到过海伦女士的斗篷。
南娜在他身后跳来跳去,轻盈地窜上平台。使者看见他们很不满:“我让你带他去街道。你聋了吗?”
“街……街道上有很多巫师。”女仆结结巴巴地回答。
“但没有空境。”他一挥手,“现在滚远点。”
尤利尔随便他怎么命令,反正起不起作用就是另一回事了。至于南娜,好吧,这女孩在白之使眼里恐怕什么也不是,她怎么做乔伊也都不在乎。他踢开一头傀儡,让它翻滚着落下窄台。
冲过来的没有黑巫师,这些人可是有自主意识的血肉之躯,没理由冒着生命危险穿越空境的战场。尤利尔希望这种情况持续得再久一些。“刚刚是炎之月领主脱出手来帮助他的姐妹?”
“是失误。命运女巫完全能对付赛若玛。”使者说,“不该有的失误。”一头傀儡不巧爬到他的刀下,顿时遭遇了惨烈的身首分离的下场。白之使的表情看起来有细微的动怒。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海伦女士可不是你这样的专业人士。”尤利尔解释。而且她在学徒时期肯定不用上训练课。他指挥神术锁链将又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