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办法排除所有的威胁我只能这么做了--”
这一次的痛苦格外漫长,即便饮下药剂,诅咒给他带来的疼痛扔在持续,但他干枯了许多的身躯的确得到了好转,肤色又重新恢复了健康。
一个身穿坠着铁环和钢钉的黑夹克,嘴唇也挂着唇钉的精瘦醉汉忽而动了动灵敏的鼻翼,在刺鼻的机油味中,他嗅到了一缕令他感到不安的气息,而还没等其他人对于他的疑问给出回复,无意间配件的身前地面上一滩黯淡的水准顿时令他浑身发毛,醉意顷刻间散去大半!
滞留在这里仍然是不明智的,那些冷酷的家伙们很快就会凭借敏锐的嗅觉找上来,虽然已精疲力竭到快要昏迷,但他还是咬牙打起精神--
砰--
消融的河水荡漾声中的砰鸣过后,男人消失在了桥墩上
而一切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仅仅在他离开后的几分钟后,倒映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光的河面,一群身着黑色斗篷骑着飞天扫帚沿河面掠行的巫师飞过还未远去的游轮,倏然钉在了布鲁克林大桥的桥下,钉在了半空。
砰!
突然而来的砰鸣吓得这群醉汉差点端起机枪一阵扫射,但仅剩不多的理智告诉他们,如果这样干的话,那么他们自己就可能会先没命。
大约十分钟以后,抽搐不停地身体才算缓和下来,但格雷维斯并没有爬起来,他就那么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怨恨地注视着他眼前的一块大块的碎玻璃--
玻璃碎片倒映着他一脸的狼藉有些变化永远的镌刻在了他的脸上。
“他在这里停留过。”
唔--
涓涓细流仍然从格雷维斯的口鼻中深处,染红了他早已凌乱不堪的白色衬衫,他答理的一丝不乱的花白头发也散乱了下来,被地板上的血液染成深褐色。
惊恐而痛苦的呼嚎、仓皇而无力的枪鸣、急促又刺耳的锤门声在仓库内交织着,但最终都终结一道道凄厉的咒光下,当一切声响平息,禁闭的铁门终于再次打开,一个蹒跚的脚步跨过倒了一地的麻瓜站在了苍白的月光下。
为首一个体重至少有二百磅的男人哐啷一脚踹开了仓库铁门,似是受惊的看门猎犬在几人进来之后立刻嘶声狂吠起来,而迎接它的则是一梭子子弹和看见它惊慌逃窜后的哈哈大笑声。
精瘦男人忽然大叫起来,在其余人晕乎乎地目光直视下,他端起机枪对准仓库深处,
这可以争取一点时间--男人一边为自己治愈伤口,一边瞅着冷气想。
男人并没有因为脱离河水和流露出任何侥幸,反倒是,当他注意到了身上的伤口在流出血液,而血液与他身上湿哒哒的衣服滴落的水混合着流入河流时,饱含痛苦的神色流露出一丝凛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