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凝视着被微弱的烛光笼罩着的阿莫斯塔,鲁弗斯并没有立刻踏入猪头酒吧,他一只手撑着酒吧破烂、腐朽的门板,冷厉的视线扫过酒吧每一角落最终,又落回到阿莫斯塔·布雷恩的脸上。
迎着布雷恩透着些许笑意的眼睛,鲁弗斯眼睑微颤,心中涌起一股恼怒。
布雷恩看穿了他在担忧什么,而他的眼神也在明明白白的说,如果他想对付自己,根本用不着涉什么埋伏。
这就是那些强大的巫师令人厌恶的地方,除了寄希望于他们自身的道德水准之外,没有任何规矩可以束缚他们在这一瞬间,鲁弗斯心中生出了和美国魔法国会的那位针对阿莫斯塔的同行相同的看法。
“随便。”
最终,鲁弗斯还是踏入了酒吧,他用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说。
“喔,脾气火爆的人不太适合那些口感灼烈的饮品,那就来杯”
吧台边的阿莫斯塔自说自话道,他目光掠过阿不福思的酒架,
“唔麝香雪利,看起来不错——”
屈指敲了敲吧台,酒架上一瓶褐色瓶身上蒙满灰尘的雪利悄无声息的飘了出来,瓶口的木塞在一缕青烟中化为虚无,倾倒而出的酒水发出清冽的泉水在溪道上奔流的悦耳声响。
沉寂着几个世纪的油渍和污尘土的地面上有一些潮湿的新脚印,其中一个在吧台边往复,一个是阿莫斯塔·布雷恩的,剩下两个通往了酒吧内间摆着几个空酒杯的小圆桌。
“看来,我不是你今天的第一位客人,对吗,布雷恩?”
微微沉默,鲁弗斯转头盯着吧台旁的灰发年轻人,语气中带着丝丝讥讽。
“啊,的确--”
阿莫斯塔声音轻快,
“我今天没课,没什么好去处打发时间,就约了几个朋友在这里喝上几杯。”
“呵,我可不是你的朋友,布雷恩--”鲁弗斯冷冰冰地自嘲。
“以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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