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可能掉下栈道就死去。
但这片环境极其类似于宇宙星空的空间带给人的寂寥感确实十分的真实。
尤其是,当他们慢吞吞的走过十几阶台阶,身后的平台宛如寂夜深海,正在远离光源的一叶扁舟。
似是站在万丈深渊之上的无依无靠的恐怖感觉无法言喻。
在这种情形下处的久了,饱受煎熬的选手们甚至会产生一种跳下深渊求得解脱的冲动。
“那玩意到底离我们多远?”
又艰难行进了五六阶,威克多尔忍不住抱怨道。
那团发光的东西在众人的视野里似乎明亮了些,但依然无法准确判断它的准确位置。
似是触手可及,又似乎远在天边。
呼.
把芙蓉送上新一级的安全台阶后,赫敏疲倦的叹息一声,揉着酸痛的手臂。
芙蓉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被赫敏攥住的那边胳膊也酸痛的够戗,手臂上还留着手掌状的淤青。
“我可以代替你,赫敏。”
跟在赫敏身后的卢娜轻轻碰了碰赫敏的肩膀,
“我和你经历过一样的训练,赫敏。”
迟疑了下,赫敏还是摇头拒绝了,
“你受了伤,卢娜,这会让你身上的伤口崩裂我只要稍微休息一会。”
前进的队伍暂时驻足。
在如此压抑的环境下,众人都没什么聊天的欲望,而是本能的寻找更多的光亮。
而这片空间最亮堂的地方,无疑是他们头顶无垠的星空。
芙蓉一边小声的咕哝着什么,一边轻轻揉着手臂上的淤青,她仰望着不时划过天际的流星。
恍然间,发现光年之外的星河下降落的流星开始一颗、一颗的落下。
而此前,似乎是一颗、两颗交替着不对,是两颗、两颗,也不对,一会两颗一会一颗?
芙蓉摇了摇头,把这个无聊的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