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痛恨域外天魔将他生活搞得一团糟,也痛恨景帝赐运让自己命运颠簸,更痛恨身不由己的自身。
生活的随波逐流让张学舟难于稳定,也难于稳下心来。
但张学舟发觉自己必须稳下来。
他需要弄清楚一些事,也需要拥有这方面的能力。
不管穿插了什么事,他都必须停下来。
他需要研究清楚自己身上的一切,也需要研究清楚涉及‘命’和‘运’的黄老之学,也有涉及可能改命的相术之学。
他要静心下来研究,哪怕这种研究长途漫漫。
这不仅仅是拯救自己,也会规避影响到与他的亲近者。
今天可以是容添丁死亡,明天会不会是张曼倩,后天会不会是张卫盟和宋凤英,以后又会不会影响到任安然等人。
“大街上禁止喧哗,你是哪来的,叫什么名字?”
直到远远处巡逻官街的禁卫呵斥,张学舟才一脸黯淡抱起了容添丁的尸体。
渐渐陷入冰冷的身躯让张学舟的心同样冰冷。
他缓缓沿着长街而行,也陷入了街道的昏暗中。
人影远去,远远处呵斥的禁卫没有敢上前追查。
这不仅仅是擅离巡逻范围的事情,而是今夜有很多人遭遇了尸气的侵袭,已经让人难壮胆气四处稽查。
所有人都在等待天明,而后让太阳将这一切污秽扫除。
“你……过来!”
茫然抱着尸体行进,张学舟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天色微明时,他只觉熟悉的嘶哑声传来,脖子后一双手抓了过来。
“替我疗伤!”
嘶哑声在咳嗽两声后变成了正常,也变成了年轻女子的声音。
张学舟目光微抬,只见晨色的微光中,此前在他们摊位前寻求疗伤的女子抓住了他,又站在了董府围墙的一侧角落。
“你那个疗伤的术没有治好我”女子道:“我交了钱,你要负责到底!”
她目光扫过张学舟,又看过张学舟抱着的容添丁。
等到在容添丁鼻孔处伸了伸手指,女子态度迅速柔和了下来。
“他承受尸无道的尸气侵袭能留下全尸已经很了不起”女子道:“但人死不能复生,与其抱着死人沮丧,你何不救一救我这个活人?”
“你认识这个袭击皇宫的人?”张学舟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