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境界修炼者诸多,帝君甚至要怀疑张学舟是否修行过神识强化咒。
“难道你真要等到喝了九珍酒才做修行,但你服用了九珍酒后会沉醉,难道你是去了那边才修行?”
等到张学舟修行完毕回酿酒坊,帝君不免也有一些思索。
“帝君,这小子不就是会耍嘴皮子酿酒,您怎么关注他修行了?”
帝君身后,金乌大帝难于理解帝君最近几天的状态变化。
平日的帝君只顾自娱自乐酿酒,被帝后多次斥责过不上进,甚至不乏上演夫妻相斗。
但即便是被帝后打到发冠歪斜,帝君依旧是那点儿小爱好不曾有任何改变。
金乌大帝难得见到帝君对其他事情有兴趣,尤其是修行。
这甚至是一个小修士的修行,对方还不属于天庭的人,仅仅只是一个外来探险者而已。
“他修行很有意思”帝君道,
“不就是一个一巴掌抓死的货,这种货色修行能有什么意思?”金乌大帝难解道。
“你不懂他的修炼!”
帝君不指望金乌大帝理解神识强化咒,也不指望对方发现张学舟与同水准小修士的不同。
他注目着张学舟,又将对方那份神识强化咒在心中念了两遍。
愈是念诵和思考,帝君就越能看到这份神识强化咒的重要性。
但他知晓重要性却难于琢磨修行,这让他有些头疼。
而在阵法中注目张学舟修行,对方也不曾修行神识强化咒。
“万一他酿酒成了,难道我还要强押着他不成?”
时间进入到第七天,放置在珍玉瓶中的九珍酒已经被蕴养成功,将果酒中猛烈的药性转向柔和,也让身体能承受。
帝君以往很想知道两瓶九珍酒的对比,但他眼下并不想去揭晓答案。
一旦九珍酒那股如同腐肉变质的味道消退,他是和对方摊牌还是化成佛子送对方出昆仑山。
不论哪种选择,帝君都觉得不好。
这也让他在酿酒坊外久久徘徊而不曾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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