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入驻北热河研究所的第十天,研究所迎来了一位老熟人。
“王教授,好久不见!”
再次见到王郝然,张学舟都忍不住嘘唏。
相较于前几年跟着任一生瞎搞的意气风发,王郝然此时坐着轮椅,头发花白大片,鬓角已经完全花白,看上去仿若老了二十岁。
“好久不见!”
王郝然同样心情复杂。
四年前的张学舟只是一个连走路都有几分怪异的学生,但四年后的张学舟已经开始坐镇实验室。
他看过张学舟那份《关于千岛联盟国图尔一族社会心理概述》,看到了上面那一桩桩拿实景、实人所作出的案例佐证,很清楚张学舟走的路比他们想象中更宽。
除了与其他人同修行的基因格斗术,张学舟的底气更多是在于境界术。
这是任一生屡屡追求之物,甚至不乏给他们开小灶寻求同时进步,但很难有人可以跟随上脚步。
不仅仅是王郝然如此,任一生同样在闷头苦赶。
只是造化无常,他在家族争夺战中断了手筋脚筋,而任一生被关入暮年公馆诱发的后果难言。
他眼中夹杂着几分悲痛,更是带着一份对于未来的彷徨感。
当任一生走了,他无疑需要接过任一生的班,但眼下的他已经无力捡起。
缺乏了家族支撑,缺乏了足够的实力,他当下甚至难有多少说话权。
王郝然此时也只求一步步来,哪怕是这个时间需要十年、二十年,又或更久,甚至更长久的时间都无法让他看到希望,他对诸多所有面对都有一定心理准备。
但眼下的时间较之他想象中来得太快了。
只是他提供仪器的短短十天时间,张学舟已经有了一定底气替他进行医疗修复。
一句简简单单的问候,这就是他数百个受尽折磨日夜结束的端倪。
不论是任安然还是任无恙,又或是张曼倩等人,众人的太清真术都无法和张学舟这个源头相比。
这是众人术法的前行者,也是他久久期盼的希望所在。
“真能治愈了吗?”王郝然忐忑道。
“试一试便知!”
修为踏入造识境,太清真术得以进一步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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