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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提醒!”
张学舟拱手抱拳。
如张学舟这类人不是特例,但也没有谁会增长他这种缺席作风,相应的惩罚也是必然。
司马谈提及惩罚必然是按照了以往的惯例,这让张学舟松了一口气。
他俸禄在官员体系中不算高,八百石的月薪,也就是一个月能拿八贯钱左右。
罚薪一年近乎损失百贯,约等于半个上等婆娘。
张学舟心中稍微有些惋惜,但想想自己最近在钱财方面需求不算太高,也就作罢了。
别说罚一年,就算罚两年,他也得去丰西泽一趟。
只是张学舟没想到计划一夜搞定的事情多花了一天时间,而后才落到这种下场。
“你这一天做什么事去了”司马谈问道。
“我身体有病,听人说睢阳这边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医术高手,然后我就去寻人了”张学舟随口道。
张学舟随口说的借口,也是他叮嘱过容添丁交托的理由,一旦不见他回来又有人询问,这就是上佳的挡箭牌。
朝廷纪律严苛,但总不能管官员生死大病求医,相应张学舟觉得理由还是能站住脚。
“你去找谁了?”司马谈问道。
“我听说这边有个叫李少君的人非常厉害,擅长治疗疑难杂症”张学舟道:“我也是碰运气去找人!”
“找到了?”司马谈疑道。
“找到了”张学舟点点头道:“他给我看了病,说我有大病,以后要多注意休息!”
“呃!”
张学舟出行有理有据,而且极为理直气壮,哪怕司马谈这个太史令都能觉察到对方说话时的随意与自然。
这种情况下撒谎的几率就较低了。
司马谈的询问也对应着新帝的叮嘱和惩戒,只要能确定相关,张学舟所受的惩罚就是如司马谈所说。
但张学舟还真是出门看病,司马谈觉得这种情况下再罚对方一年俸禄就有点过分了。
规则内不乏人情,如果太过于刻板反而会失去臣子的忠心。
他作为太史令也不具备执法权,觉得到时转交新帝时还是得帮衬说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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