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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待此类事件的方案一直都是冷处理,冷到别人对他不再感兴趣,事情也就结束了。
而且他的情况也没什么好挖掘的,无非就是和序列委员会的人亲近一些,又和暮年公馆的老委员绑定了共同利益,也与西京城年轻一代的优秀者交好。
等到他能操作飞娱直播的后台,将涉及自己的视频等内容权重降下去,网络上嘈杂的热议声音自然就会迅速消退下去。
至于张学舟家庭等问题虽然有迹可遁,但张学舟不觉得还有谁狂热冲入北热河的研究所探听消息,而宋凤英随着王郝然等人而行极为安全,张卫盟则没有居住在固定的居所中,几乎难于被人打扰。
“他向来不在乎这种外界声音”王郝然笑道:“对别人而言的荣耀,对他只能算是困扰!”
“放在我们二三十岁时候,这大概会激动到几天几夜睡不着吧?”秦文瀚笑道。
“我也会激动到几天几夜都睡不着!”
张学舟回了一句,这让王郝然哑然,而秦文瀚则是没词。
摊上张学舟这种身体,要么大睡要么大醒,几天几夜都是正常事,让人难于分辨真激动还是假激动,也就亲近的人才知晓情况。
“西京城见了!”
宛平省三处军事要地连续更换了飞行器,张学舟才看到此前路过镇雄省的机场。
他走出飞行器,不免也是深呼了一口,只觉没有行政通达想快速奔赴宛平省的难度极高。
张学舟对着王郝然打了个招呼,又对着不远处没有出飞行器的宋凤英招了招手。
宋凤英数年前采访张学舟都没有在镜头前显摆这就是我儿子,尽可能规避着欠钱后产生的赖账风险,等到如今,宋凤英同样在规避风险。
连连见识了如此多场年轻序列者们的争斗,宋凤英很清楚上流社会靠的就是顶级的暴力立足。
这是统治一个国度最直观的工具,又呈现在形形色色的人身上。
虽说社会不断发展不断进步,但国家的本质并没有变化,依旧是拥有强大暴力的人在管理。
科技带来的这种个体形态的变化,将原来数百精锐数千精兵的影响力集中到了主帅一个人身上,也带来更为快速处理事情的方式。
在这种变革中,如果脑袋转不过来,又或跟不上节奏,风险会远较之过往来的要快。
宋凤英小心翼翼也就很正常了。
她甚至按张学舟要求不断扩展着自己的见世面,又不断提升着自己序列能力,企图踏入第四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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