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试探的问了一句,“那换个顺序?”
小陈总顿时小手一紧,一双瑞凤眼瞪得溜圆怒视着他,“你敢!小心我捏爆伱的……”
西蜀不仅有花局,还有母暴龙。
把柄被人握在手里的云帝,脸都绿了,连忙讨着饶,求悦悦姐姐放他一马。
小陈总昂着小脑袋哼哼的两声,骂了他一声贱人后,却乖乖的低下了头去,只是让贱人拿个抱枕给她。
车里那游艇地板好是好,就是有些咯膝盖。
半响,陈悦又抬起了脑袋瓜子,羞赧的望着他,声如蚊呐的说着,“那个……是不是挺疼的?”
开过两个瓜的云帝对这种心理非常熟悉,于是拍着胸口表示,“疼是肯定有点疼的,就像被蚊子咬了一口。”
小陈总闻言,不由得白了他一眼,“把我当小孩子骗是吧!”
蚊子咬一口?
说话之前也不想想现在的情况!
凶器就在她面前!
19厘米长的蚊子是吧!
没好气的轻轻在小云子颈子上亮了亮她的獠牙,“我问过缦缦和芊影……她们……”
陈悦不开心嘟囔着,“她们说,就像是被钢筋贯穿了一般。”
手里咬了咬,她觉得这个比喻很形象。
手指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要不是曾经观摩过芊影大人和面前这货的肉搏,她甚至会怀疑自己会不会在那晚被它捅死。
卿云闻言,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貌似,无论是秦缦缦还是唐芊影,之前都是这么怕的要死。
开始的时候说再多都没用,到时候只能靠自己这手法大帝的手法。
而且每个人的构造都不相同,这种事情,完全是因人而异的。
不过他还是只能照顾好小陈总的心情,一脸不屑的说着,“你听她们的?那两人才是骗你的!
她们又没有被钢筋贯穿过,怎么知道被钢筋贯穿是什么滋味?
你也不想想,这也太夸张了嘛!”
说到这里,他两只食指点了点她的脸颊,冲她挑了挑眉头,“那天晚上,你又不是没见过她们的模样,她们喊过疼咩?”
纯情女大,该诱拐还是只能诱拐。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小陈总歪着头想了想,好像那两个婆娘哭着撕床单倒是在撕,不过貌似也挺快乐的。
e……
两个小婊砸!竟然敢骗姐姐!
“哼!”
云帝见小陈总那眯着眼睛想要刀人的模样,赶紧打着补丁,
“刚开始肯定疼,缦缦说,就像做青霉素皮试一般的疼,但适应几分钟就好。
芊影……当时倒确实是受了些苦头,不过慢点倒还好,她说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
这个场景描述的让陈悦有了可以代入的参照,顿时心里有谱了。
做青霉素皮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