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跟其上脖颈处的驳杂截然不同的色泽,像是一条分界线,明显又清晰的划开了两片区域。
……
一颗,两颗,三颗……
双手就在这里停止,叶澜完美的掌控了含蓄与直白的诱惑的界限。
然后扯开衣衫,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肤。
他笑着,像是暴露在空气中的人并非他一样,脣瓣轻启,低声道:“穿着衣服,当然看不清,那么……现在呢?”
一句话,如同最好的情药,足以让任何女人的理智崩塌。
言倾雪却好像是最特殊的那一类人,她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叶澜的身体再美好,在她眼前也像是一具等待解剖的尸体,只有练手的作用。
可看似如此,言倾雪还是坐到了叶澜身边,也就是这时候,他直接翻身而起,直接跨坐在了她的大腿上。
叶澜双手搂着言倾雪的脖子,而她的眼前,就是一片如雪似的胸膛,只要稍稍抬眼,往上一些,便是斑驳交杂的红痕。
对此,叶澜眼神温柔,像是父亲在看自己的孩子,带着一丝莫名的父性,又含着一丝难以形容的怪异。
“好看吗?”叶澜一边问着,一边抬手抚摸着言倾雪的脑袋,将她干净整洁的秀发揉乱,变得乱七八糟。
而言倾雪依旧是无情无欲的表情,好似任何东西都不能让她动摇。
叶澜脣角微扬,他攻略何止上百个女人,各式各样的人设都扮演了个遍,还担心言倾雪不会喜欢?
这种不行,就再换一种。
他的表情顿时变得迷茫起来,像是做错了坏事,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小孩子。
“言大夫,对不起,我是坏孩子……”
他低声说着,声音委屈又带着无助,但在下一刻,就变得戏谑与得意起来,像是喜欢作怪的小鬼,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言大夫,你会惩罚我,把我变成……”
叶澜的脣瓣贴上言倾雪的耳朵,呼出一口气,一字一顿。
“乖宝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