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是随意的,姿态也是随意的,一只手勾着林情疏的脖子,整个人都靠在她的身上。
“你在哪儿?”
言倾雪的声音。
闻言,叶澜的笑容愈发灿烂了一分:“夜总会。”
“和林情疏?”
啪。
勾着林情疏脖子的手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不管言倾雪听没听到,林情疏是听到了。
叶澜:“正确!”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回来。”
不到一会儿,就接连道:
“现在。”
“立刻。”
“马上。”
三次催促,好似死刑前的最后的忏悔机会。
对此,叶澜的回应是:“好啊。”
“等我和林情疏上完了床,就回来。”
说着,叶澜拿起手机凑到林情疏耳边,同时凑过去的还有他的脣瓣,全都靠近着林情疏的耳朵,轻声道:“草我……”
“现在、立刻、马上。”
回应言倾雪的方式有着成百上千种,叶澜选择了最恶劣的一种。
话音落下,叶澜就朝着林情疏再度吻了上去,他的速度很快,可林情疏还是反应了过来,躲掉了他的脣。
见此,叶澜双眼微微一眯,似是闪过了一丝寒意,林情疏五次三番的拒绝好像惹怒了他:“林情疏,你到底上不上?不上的话就滚,我出门立马就能找一群女人……”
噼啪。
手机勐地摔在了地上,叶澜的话语也戛然而止,他的脑袋像是一颗篮球,被林情疏的玉手抓在掌心里,堪称暴力的按在了一旁的办公桌上。
这是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地方,没有会比她们更懂这张桌子,坚硬、冰冷、平整……可林情疏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叶澜的侧脸朝下,死死按在了其上。
疼痛是不可避免的,也是可以想象的,那样一声“冬”,任谁听了都会下意识的感到幻痛。
林情疏声音居高临下的响起,无论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