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倾雪还没来得及反应,叶澜就直接朝着她坐了下来,让得身躯本能的一颤,让得叶澜笑得更开心了。
叶澜抬手抹掉了眼角的泪水,双手撑在言倾雪身边两侧,弯腰、俯身,像是豹子扑倒猎物后的姿态,脸庞缓缓凑到言倾雪眼前,跟她对视,笑道:“言姐姐,你不会以为我要一屁股坐下来吧?我才不舍得呢。”
他只是羊装如此,实则双腿分开,算是半蹲在了言倾雪腰上,并没有真的压到她。
言倾雪抿着薄脣,一言不发,她总觉得自己住院了一段时间后,叶澜的“玩心”更大了一些,时时刻刻都在撩拨人的心弦,调动人的情绪,让她的一颗心随着他的言行而跃动。
但……言倾雪却什么都没有说,因为她渴望的就是这个。神秘的、未知的,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秒等待你的是什么,就像一个万花筒,有着无数个图桉,但都是绚烂的,每一个都令人着迷。
下一刻,言倾雪感到自己的身上一凉,衣服被叶澜掀开来,露出缠绕着绷带的腰部,叶澜低头看着,右手轻轻抚摸了上去。
他轻声细语:“言姐姐,这个东西应该每天都要换新的吧?”
言倾雪点了点头,然后就在她有些疑惑的注视下,叶澜起身暂时离开了卧室,等他回来时,手里已经拿了一卷崭新的绷带。
叶澜对她露出一个有着小虎牙的笑:“我想到一个……有趣的主意。”
……
言倾雪安静的望着天花板,卧室的门打开,刚刚沐浴完毕的叶澜一边用毛巾擦拭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了进来。
他的脚也是湿的,但他毫不在意,直接就踩上了床,留下一个湿润的脚印。
“言姐姐。”叶澜蹲了下来,脸上带着几分孩童般的稚嫩好奇,“你的眼睛这样好好看哦。”
言倾雪知道他在说什么,两个小时的绷带缠绕,让她的眼部多出了一条一时半会儿难以消退下去的痕,但看起来并不显得可笑,更像是残存的红韵,将眉眼、眼梢都给染上了残阳似的色泽,落在眼里,显得有些莫名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