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新那帮人敢这样跳脚?”
大丧叹了一口气,整个人也显得萎靡了许多,“那帮混蛋跟我的过节,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清楚,有机会落井下石他们还不往死里搞我啊。”
岂止是老新,这些年来为了争夺钵兰街的陀地,大丧都数不清自己砍了多少人,他的仇家加起来可以从旺角排到尖沙咀了。
就是老新不动手,别的社团也会趁机给他下绊子,就是不能在钵兰街插只旗子进来,也能恶心一下风头正盛的大丧。
这些还是其次,串爆压低了声音,“你要是顶不住,十三姐那边也不好看。”
“这我知道。”大丧紧咬着牙齿,“这你放心,我什么时候让十三姐丢过脸面了?我大丧就是死在外边,也绝不会拖累十三姐半分。”
“大不了我跟他们拼了!不就是打架吗?大家都把人马拉出来,看谁打得过谁,我把这栋楼卖了凑安家费就是了。”
他们两个在这里絮叨许久,明叔早坐不住了。
“喂,打妖怪还行,你们社团之间打打杀杀可别带上我们。”
明叔说着,走到蚊子的面前,双手捏出一个剑诀,在他的眉心猛地一点,蚊子整个人便立马变得晕晕乎乎的,眼神空洞。
“这是……”
尹秀抬手示意众人噤声,别人看不懂就算了,他在明叔身边待了那么久,自然知道此刻他正在作法,搜寻之前那头狼人的下落。
蚊子之所以能活着回来,绝不是因为他的运气好,就是把狼人的腿卸掉一只,那些畜生也跑的比他快多了。
狼人是故意留了他一条命,好让他回来报信,借以试探这边的反应,或者说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和警告。
过了一会儿,明叔睁开双眼,冷冷望向大丧。
“怎么,钵兰街里有个狼窝你也不知道?不是说这里是清一色和力胜吗?”
大丧被这样一说,顿时噎住,脸色也红一阵白一阵,不停地变化。
显然他也没想到,就在他的眼皮底子下,野狼帮竟然插了一只旗进来,这要是被十三姐知道,恐怕他也不用混了。
串爆的反应比他快的多,立即大喝道:“明叔,你直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