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了解了。”
见他如此,任七反而是将眼睛闭上,似乎看不见对方一般。
两人都进入一种禅定的状态,双手稳定而干燥,呼吸均匀而有力。
他们二人气定神闲,在场围观的众人却好像心口被压了一块石头一样,稍微定力不足的已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手指微微发抖。
黑木三郎将手从衣服里拿出来,弯腰含胸,轻轻握住剑柄。
任七则还是站的笔直,如一棵劲松。
众人紧盯着他们,就在克虏伯感觉心跳漏了一拍时,寒光闪动。
黑木三郎眼里射出精芒,手指猛地绷紧,菊水一文字出鞘,划出一道白虹。
几乎是在同时,任七睁眼,双眼有如石雕的一般,毫无感情,也无生气。
铿锵!
呲!!
菊水一文字从手中脱落,随着一声撕裂的巨响,黑木三郎腰间血水如喷泉一般涌出,直喷到天花板上,好似无穷无尽。
沐浴在血雨之中,任七依旧同石佛一般,面无表情的站着。
他的剑应该出鞘过,格开了菊水一文字临头杀机的同时,又一剑将黑木三郎腰斩。
但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出的剑,因为那剑还好端端地待在剑鞘之中。
“如何?”
尹秀话音刚落,几个黑手党几乎同时举枪,对着任七就要突然袭击。
铮!!
任七闪身向前,随着枪管一起被斩断的,还有那些黑手党的躯干和咽喉。
整齐划一的刀口,干脆利落的动作,等到任七抖去剑上的血滴,收回剑时,那些人才一个个断气倒下。
“好剑法!”
尹秀竖起一个大拇指,“克虏伯先生,如何?你觉得我们眼下该用何种方式谈判?”
还未等到回应,任七却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别问了,那混蛋已经跑了。”
尹秀回头,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