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一面发展之外,一点用也没有。
楼道里黑洞洞的,一道微光从门缝中溢出。
看来林菲菲已经到家了。
我掏出钥匙,***锁眼,原本紧闭的锁眼在钥匙的转动中慢慢打开。
我呼了一口气。
万幸,没有给我锁外面。
我鼓起勇气推开门,三千和毛绒屁颠屁颠的冲我飞奔而来。
这虽然是对铲屎官的最高敬意,可今天少了林菲菲,我忽然觉得有些凄凉。
我暂时克制下心里的迫不及待,和两只猫周旋了一下,然后才鼓起勇气想要推开卧室的门。
结果,我碰了一鼻子灰。
她把门给反锁了。.
得!
今天晚上我只能在侧卧委屈委屈了。
我简单冲了个澡,想把今天这一身晦气统统洗掉,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一边喝酒,一边往侧卧溜达。
刚走进侧卧,我的枕头和被褥,都在床上扔着,整整齐齐。
我无奈的摇摇头,把自己往床上重重一扔,床垫的弹簧在我身下微微震动,就像海浪轻轻拍打着沙滩。
我感觉自己被一股深深的寂寞包围了,尤其枕头上还残留着林菲菲若有若无的香气,那种诱人,而且又安心的气味,仿佛徐徐的漂浮着,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的思绪伴随着香气如同蔓延的藤蔓,不断滋养出各种复杂的情
绪。我和林菲菲上次冷战,还是因为熊孩子。
经此一役,我尽量都克制着情绪,不让我们之间再有什么大规模战争,毕竟伤感情,而且以后容易拉出来过堂。
这一夜我们谁都没睡好,我迷迷糊糊刚要睡着,隐约听见外面有走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声轻微的关门声。
我心理越发难受,她昨天晚上也没睡好,还要这么早起来上班。
哎……
我辗转反侧,大概五六点钟才睡着,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的事。
浑身酸痛,浑浑噩噩。
算了。
点个外卖接着睡,谁叫老子给自己打工。> --